她痴信玄学,这是权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
花染身份特殊,又涉及她长孙的性命,还是要给花染一个在权家受尊敬的地位。
“妈,她一个黄毛丫头!你也信!”权扬不满道。
“二叔,慎言。”权虓一个权威的目光凝着权扬,花染如何,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质疑。
管家向来是会察言观色的,即使权瞻还没有发话,也已经让人去抬椅过来,加在权虓旁边。
权老太太朝花染和颜悦色道:“请上座。”
花染步履款款,走到权虓旁边,并排坐下。
霎时间,家里的几个小辈都震惊了。
权扬的女儿权怡偷偷看着花染,她居然坐在大哥身边,大哥居然默许了!
坐在权怡身旁的是文舒灵,权虓小姨的女儿,寄养在权家。
文舒灵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弱弱怯怯的模样。
花染扫了一眼场上所有人一眼,看她不顺眼的人各怀鬼胎,对她好奇偷看的人不在少数。
“大师,慢用。”权老太太对花染是带着三分敬意的。
“也不知是哪个山头出来招摇撞骗的。”权扬的儿子权颂小声嘀咕一句。
这话,花染听见了,权虓也听见了。
“少说两句,小心祸从口出。”
权怡看着权颂,嫌弃得很。自以为是权家的二少爷,实则就是个纨绔子弟,就他这傻样,还妄想跟大哥争权,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
要不是同父同母的血缘关系,她都不想搭理他。
“关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
权颂也不喜这个妹妹,胳膊肘往外拐,和他对着干,要不是看在亲生的份上,早就弄死她了。
权颂又大起胆子打量起花染,这女人长得够美,要是能压在床上蹂躏,听着她哭着求饶的声音,不失为一桩乐事。
权颂猥琐肮脏又污秽的目光直落在花染身上,花染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这道鱼跃龙门的鱼珠子甚是美妙,倒是让我想起往年的一桩事情来,之前有一次路过河边,看到有一条不识好歹的鱼儿咬了渔人一口,便被那渔人生挖了眼睛。”
权虓低眸看了花染一眼,她这话是意有所指。
权颂听着美人说着血腥的话时,已经收起了目光,美人如蛇蝎。
“大师,你说在此时此刻说这话,是有何意?”权扬听了,只觉得花染在含沙射影。
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不过是说了个故事罢了。”花染笑笑道。
“权家的家宴,容不得你胡言乱语!”权扬浑浊算计的眼神直逼花染。
不管花染是不是什么大师,到底有多少实力,都不能让她留在权家!
花染对上权扬的眼睛,转而侧身对着权虓委屈道:
“我不过是讲了一件旧事,怎么有人曲解我的意思呢?此番倒是让我百口莫辩。”
潋滟的桃花眸眨动,只有权虓能看到她眸底的狡黠,
“二叔,也容不得你逾越。”权虓看着权扬,沉重的语气压着他,凌厉的目光让权扬的气势弱了下去。
权虓出面维护花染,也是在警告他们,花染是他护着的人。
这一来,让权扬心里的警惕又多了几分。
权虓一贯冷漠,如今,三番两次维护花染。结合花染来历不明的大师身份,只有一种推测,权虓已经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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