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星体,崩裂的大地,四处逃窜的生物,一幕幕不停地在徐武脑海中回放。徐武不明白明明只是一个梦,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天自己还能清楚的记起每一个细节。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徐武给身旁的两个孩子掖好被角,轻轻的起身下床,来到院中,将院灯打开,又在凛冽寒风中脱下了衣服。
说也奇怪,明明还是三九寒冬,院子里也积着厚厚的冰,房顶上还堆着厚厚的雪,可这刺骨的寒,却只让徐武感受到寻常的冷。
几天过去,徐武总感觉自己心脏部位的那个东西跟自己越来越契合,它现在迸动的频率跟自己的心跳几乎一致。
而之前那股若有若无的暖流现在则更加清晰茁壮,徐武能感觉到它从心脏出发,随血液流遍全身后再回到心脏。
直觉告诉徐武,自己身体的变化一定跟这股暖流有关。低头仔细打量自己这副身躯,比最开始接触神秘陨石时变得更强壮了,身上曾经松弛的皮肤变得比之前更紧致了些,握了握拳,肌肉的隆起,纹理清晰可见。
又回到屋里翻出镜子,仔细的瞧着自己的变化,脸还是苍老的,没有多大变化,只在眼角细微处少了些皱纹。
徐武点点头,目前来说这些变化还是不错的。
……
丁铃这一晚睡得很香,她睁开眼看着屋顶,这不是梦,又转头看看弟弟,弟弟还在熟睡,她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她的手和脚还不能动,她将枕头拉了拉,垫起自己的背,然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窗户。
不一会儿,一只大大的黄狗推门进来了,它睁着眼睛跟丁铃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阿旺,把你自己的碗拿过来。”
狗转头出去了,徐武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羊奶走了进来。
“铃铃,来把奶喝了,弟弟醒了吗?”
“还没有,我叫他起床。”
丁铃转身就把弟弟摇醒,小家伙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他看到了旁边的姐姐。
“姐姐,我饿了。”
“这是爷爷,快叫爷爷,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快起来喝奶。”
“哦,爷爷。”
徐武和颜一笑。
“来,把奶喝了。”
看着两个小家伙喝完奶,他又为丁启年换了药。
……
银针不断地刺入丁启年的腿部穴位,徐武试探着丁启年的腿部神经坏死情况。
情况很糟,他的腿部肌体自大腿开始,就损坏严重,再加上长时间的腐烂化脓,有很大可能他会失去这双腿。
丁启年精神状态好了许多,眼睛里有了些神采,在医院里的时候他的须发都被医生剃光了。
他真实的容貌是个长相周正的小伙子。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徐武。
“我们没有可以报答你的,我们一无所有,为什么要帮我们,我的身体我知道,我已经是个废人,这对你没好处。”
徐武扬了扬眉。
“嗯,不错,是个汉子,我帮你,是因为不想两个孩子失去爸爸,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着他们长大吗?安心养病,你的伤并非无法治疗。”
“可是要花很多钱,我们付不起治疗费用,这会拖垮你,我们会成为你的累赘。”
徐武指着自己。
“我会医术,你的病我来治疗,不花钱。”
安顿好丁启年,徐武来到门后,打开刀匣,将刀拎了起来,入手却感觉比之前轻了许多,徐武摇摇头,自己这副老残之躯今非昔比,这把跟了自己几十年的刀磨损严重,该考虑重新打造一把刀了。
来到院中,徐武一招一式练起刀来。
徐武练的招式并非现在流传甚广的表演套路,而是杀人的招,在徐武刚练武那会儿,武术还没有为电影服务。所以,花架子没有,一招一式都奔着杀人去的。
徐武通过电视也了解一些现在的搏击理念,比如在如今的搏击界看来,传统武术中的许多招式都是为了拍电影而设计的,在专业人士眼里这些好看的招式处处都是破绽,纯粹的花架子。
徐武知道这是事实,基于人类体质情况,以及神经反应速度,动作幅度过大的搏击动作,都是破绽。
徐武还看过某些自称武学大师的人,被现代搏击暴揍,那蹩脚的动作,束手束脚的姿态,宛如一名刚学会走路的稚童。
甚至一些搏击爱好者为了自身名气专门挑战传统武术,并称之为“武术打假”,而传统武术者竟无一人敢应战。
武术里有些东西其实是有用的,并非全部都是花架子,只不过人类肉体力量不够强大,所以发挥不了威力。
当肉体力量足够强大,哪怕对手以为那是破绽,也挡不住,所谓一力降十会。
徐武的武术底子事实上是很雄厚的,几十年来勤学苦练,刀法武艺早已自成一格。
……
丁铃正和弟弟在屋里看电视,听到屋外的动静,她趴在窗户往外瞧,她看到爷爷在练武,于是带着弟弟坐在门前台阶上津津有味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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