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种说法,每一颗诞生出生物的星球都是有生命的,而且具有自我意志,这种意志,是生活在它身体上的每一个生命的意志集合体。这种星球意志是模糊的、朦胧的,具现为认知形态,则为生态平衡,自然的自我净化。
宇宙,其本质是能量,物质则为能量的不同表现形式。如同不同环境下物质的表现形态天差地别,不同星球,其能量的表现形式也往往差别巨大。
生物,是其所在星球的不同元素和不同分子的组合体,至少人类所认知的便是如此。然而,生物堪称是宇宙演化的精华,生物体的奥秘,在不同环境,不同星球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
宇宙诞生之初,本没有物质,也没有空间的概念,只有纯粹的能量。
就像一瓶极寒天气下的水,不晃动它,便永远结不了冰。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也许是一次意外的能量波动,这份纯粹被打破了,一颗微小的能量晶体诞生了,它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却又意义巨大。
犹如被晃动的那瓶水,因为这颗微小晶体的诞生而产生了巨大的连锁反应,能量以另一种极端的形态“物质”出现了。极速膨胀的体积使得物质中心积累了巨大的能量。
某一瞬间,临界值到了,物质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四分五裂,碎裂成无数的碎片向外扩散,物质宇宙诞生了。
能量以这些物质为中心,不断地发生着能量的转化。
而那最初诞生的能量晶石,也随着爆炸的产生,破裂成了两块,在宇宙中不断地漂流。
……
宇宙深处的某一星系,一颗巨大的星球,正被浓厚得连恒星炙热而强烈的光线,也无法穿透的云层包裹着。
星球内,天空是昏暗的,厚厚的云层低低地漂浮着,闪电不断地在云间跳跃,大地上,无数的巨型龙卷风肆虐着,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风声和雷鸣。
一个巨大的平原上,无数的尸体堆积成山,在尸山的中心位置,有一个高大的巨型石质平台,上面布满了以各种生物的内脏和血液为颜料,刻画出的玄奥纹路,一个高大的生物,正沿着这些纹路以某种充满韵律的动作舞动着,它手中高举着权杖,嘴里不时发出奇异的咆哮。
在尸山的外围,密密麻麻的跪伏着跟平台上的身影相似的生物。此刻,他们跟着平台上的咆哮而呼号,时而纳头跪拜,时而张开双手仰望天空。
随着祭祀流程的推进,平台上的高大生物咆哮声越来越亢奋,平台下的族群神情越加狂热。
天空中,乌云越来越低,闪电越来越密集。终于,平台上的身影停止了舞动,他暴喝一声,双手高高地举起权杖,那权杖的顶部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晶石,那晶石似乎与云端的闪电产生了呼应,随后那道身影猛然将手中的权杖插入平台的中心位置,再用刀将一颗巨大的心脏划破,浓浓的血液流了出来,淋在了权杖顶端的晶石上。
天空,雷霆爆发,一道划破天际的巨大闪电狠狠地向着权杖劈下,仿佛被雷电巨大的能量激发,晶石开始发出光芒,晶石上的血液仿佛滴在海绵上的水一般,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似乎并不满足于那心脏的鲜血,一团紫红色的妖异火焰从晶石中涌出,沿着血肉纹路蔓延,紫炎所过之处,那血肉犹如被吸收了精华一般,只在原地留下一些干枯粉末,紫炎席卷了尸山,犹不满足,又席卷向了祭祀它的生物。
……
朦朦胧胧中醒来,意识混沌不堪,不能思考,无法感知。
呜呜啦啦的祈祷声,伴随着某种令它渴望的神秘能量,断断续续的向它涌来,将它包裹。暖暖的、轻柔的,那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似乎自己那混沌的意识也因这能量清晰了一些。
它肆意的吸收着,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然而不多久,那令它极度渴望的能量消失了,失去了能量的维持,处于混沌状态的它沉沉睡去。
也许几千万年又或者几亿年过去了,那祭坛仿佛有魔力一般,不断引诱着一个个生物种族。祭祀,屠杀不断循环,它也跟着苏醒又沉睡。
时光飞逝,沧海桑田,祭祀它的种族换了一批又一批,这个庞大星球上的物种间的攻伐杀戮不间断地上演着,不断地有智慧种族诞生而后又被埋葬。
就在这样反反复复地祭祀里,那能量温养滋润着它,助它缓慢成长。它的思维渐渐清晰,意志渐渐凝练,它开始意识到那些向祂祭祀祈祷的生物是如此的渺小,而自己是如此的庞大,它们只是生活在自己身上的“虫子”?
唯一令祂感到亲切的,是那祭台上的权杖,更准确的说,是那权杖上的晶石,那权杖似乎早已和祭台融为了一体。
量变产生质变,某一次规模庞大的屠杀祭祀之后,漫长的成长之旅终于迎来了祂的第一次蜕变,祂进行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次沉眠。
……
索隆是这个濒临灭亡的部族的族长,就在不久前,他们这个只有几万人的小小种族,被别的更强大的种族,赶出了世世代代生活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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