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号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说道:“可是不管怎么说,我都只是一个实验品,即将被销毁的实验品。”
靳雅琳摇了摇头,双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声音却如蚊鸣般微不可闻。四十三号看着她,却无法听清她的话语。
过了好一会儿,靳雅琳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尽管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她坚定地对四十三号说道:“你是最强的战士,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去。”
四十三号微微一愣,他不明白靳雅琳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然而,当他想要追问时,靳雅琳已经起身离开了房间。房门轻轻关闭,留下一片寂静。四十三号轻叹一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并不知道,靳雅琳一离开他的房间,便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将房门紧锁,然后趴在床上放声痛哭。她的哭泣声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在释放着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悲伤。
这是靳雅琳身为女人的无奈,也是她内心深处的悲哀。她感到自己力量微薄,对于四十三号即将面临的命运感到束手无策。尽管她全心全意地照顾着他,但他的未来似乎已经被注定,她又能改变什么呢?
然而,四十三号的恢复速度之快,确实令人咋舌。短短三个星期的时间,他的身体状况竟已恢复至近乎完全正常的状态。在这期间,靳雅琳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从饮食到起居,她都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只为确保四十三号能够得到最佳的养护。
与此同时,李教授也不断地催促靳雅琳,要求她尽快为四十三号安排一次全面的检查。虽然靳雅琳内心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但她也明白这是必要的步骤。四十三号的身体状况需要得到更精确的评估,以便为接下来的计划做好准备。
在这三个星期里,四十三号的生活平静如水,没有战斗,没有任务,他仿佛置身于一片宁静的港湾。然而,这种平静却并非完全无忧无虑,因为他被限制在这间房内,无法自由行动,这成为了他心中唯一的遗憾。
靳雅琳是这三个星期里唯一与他有交流的人。她如一位温柔的守护者,时刻陪伴在他的身边,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怀。而李教授虽然也偶尔造访,但四十三号却从未与他交谈过。每次李教授的到来都像是例行公事,他匆匆为四十三号进行检查,然后便匆匆离去.
靳雅琳是四十三号在这里唯一的陪伴,也是唯一让他心生好感的人。她的存在对于四十三号来说,如同这枯燥乏味的生活中的一抹亮色,给予他温暖与慰藉。
此刻,四十三号正在房间里认真地做着肌体恢复运动。尽管他的右手还不能承受剧烈的运动,但已经能够自如地完成一些基本的动作了。他对于自己的恢复进度感到满意,同时也对靳雅琳的悉心照料心存感激。
房门被轻轻推开,四十三号没有回头,便知道是靳雅琳来了。这间房子只有李教授和靳雅琳能够自由进出,而李教授通常只会在需要为他进行检查时才会出现。因此,每当房门被推开,他都知道是那个温柔的女人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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