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
“救救我”
何来娣听到有人喊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处瞎摆手。
“求求你,帮帮我。”
“谁,别装神弄鬼的。”何来娣啥也看不见,只听见耳边不停的有人喊着救救她,一辈子不信鬼神之说的来娣这会子有些慌了。
也不敢乱动,时不时掐自己,希望这只是做梦。
黑暗中安静了会,再次响起那虚弱的声音:“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愿姑娘替我在父母跟前尽孝。“
“啊?”
“你到底是谁呀?”
“你说话呀。”
可无论何来娣如何喊叫,那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喊着喊着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惫,竟也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个穿着古装的女孩子在眼前走来走去。
肯定是做梦,等醒来一定要去看下医生,肯定是最近太累了……
镇北将军府
一处比较偏远的院落,院子虽小,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就是不见院子里有任何花卉装饰,和院子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院子正中间的主屋,躺着一个病美人。
“三小姐?”熙儿轻轻的喊了一声,床上的人没应声。
熙儿有点要急哭的样子:“刚刚三小姐真的睁眼了,我真的看见了。”
秋纭看了看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回过头轻声安慰道:“不碍事,多亏你没有大喊,要是惊动外头的人,又觉得我们院的人在瞎说引别人注意了。”
熙儿听了,眼泪更是掉得快:“他们二房就是欺负我们老爷夫人不在府上,三小姐躺了半月了,都不见他们叫大夫来瞧,连我们都不能出府,这不是让三小姐白白等死吗。”
“嘘。”秋纭连忙捂住熙儿的嘴巴,往门口看了看:“他们觉得我们院子晦气,不会派人近身监视,这要是被人听了去,三小姐又要受苦了。”
秋纭顺手拿起桌上的针线:“三小姐现在可以喝点粥水下去,我们要是得罪了二房,可能连粥水都没了。”
“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吗,三小姐才是这府上的主人,这些荣光都是老爷和夫人拿命拼出来的,二房也不过是沾了光。现下老爷和夫人出征已有半年了,他们就鸠占鹊巢!”
秋纭叹了口气,手上的缝补没有停:“我何尝不知道,但府上的事,又岂是你我能做主的。我只希望咱们小姐能赶快醒来,真怕小姐等不到老爷夫人还有二公子了。”说着竟也有了哭音。
熙儿想了想问:“要不要去找大小姐?大小姐肯定能帮小姐做主。”
“我今日让保福去后门看看能不能混出去,马上就中秋了,府上现在出入采买的人很多,看守的应该不会那么严。”
大街上的行驶着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路上的百姓纷纷绕路走开,生怕得罪哪个富贵人物。
马车上
“三哥,这次中秋家宴说什么你都要跟我一起去。”秦佑梓看着眼前闭眼的男人:“你要是不去,母后会杀了我的。”说着还凑了上去。
但半途被一只脚拦了下来。
谢铭初:“离我远点。”
快要被鞋底贴脸的秦佑梓咽了口口水,慢慢坐回了原位。
谢铭初也就放下了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闭目。
秦佑梓嘟起个嘴巴:“三哥,你都几年没在家过中秋了,好不容易让我逮着你了,这回母后可是给我下旨了,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谢铭初嗤笑一声睁眼:“你试试?”
秦佑梓一下子愣住了,然后马上开始耍无赖:“三哥,你欺负我,你是真德仙人唯一的徒弟,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要跟我回去。”
看着眼前快十八的弟弟在那“撒泼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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