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塔青年听得刘大姑的询问,眉头一挑,面露笑意,点头叫道:
“哎!大婶,还真是巧了,你今日可算是问对人了,我师父蔺大夫就是这云阳县里远近闻名的老郎中,人称阎王敌,如果你们想要看病的话,找我师父最是合适了!”
刘大姑眼睛一亮,面露喜色,瞥了黄老狗一眼,一脸疑惑,心里想着黄老狗绊倒小偷的行为,该不会是未卜先知的故意为之吧!
黄老狗尴尬地一笑,摇了摇头,一脸的无辜,表示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呵呵!主人,巧合,巧合,纯粹是巧合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曹富贵正愁找不到医馆给刘大姑把脉,这厢得知铁塔青年的师父就是郎中,喜不自胜,连忙笑着叫道:
“要得,要得!”
刘大姑一家人便欢欢喜喜地跟在铁塔青年的身后,去找蔺神医阎王敌。
路上,刘大姑笑着问道:
“小兄弟,你学艺的医馆叫什么名字?”
铁塔青年回道:
“惠民堂!”
刘大姑又问: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铁塔青年回答:
“姓蔺、尊名相奇,我师父医术精湛,妙手回春,人称阎王敌!”
刘大姑再问:
“你师父行医多少年了呀?”
铁塔青年回道:
“我师父是家学传世,我听说,他老人家几岁就开始跟太爷爷学习医术了,十八岁正式坐堂,他老人家身子健康,现在八十有五,算起来,他老人家正式行医,也有六十多年了吧!”
曹富贵听闻了蔺相奇行医的时长,冲着刘大姑瘪瘪嘴巴,偷偷地竖起了大拇指。
刘大姑又问了铁塔青年几个问题,对方都一一作答,态度热情,很是健谈。
片刻。
路上连续碰到了几个搜寻小偷的惠民堂的人,有男有女,有些还衣衫不整,他们见铁塔青年抓到了小偷,挽回了损失,欢喜不已,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向铁塔青年问东问西,聊的火热。
一会,大家走过了两条巷子,便返回了惠民堂。
因为家里遭贼了,一时弄得鸡飞狗跳,此刻,惠民堂内早已店门大开,灯火通明,有很多人站在门口,等候着抓贼的消息。
而在人群之中。
一个老人皓发白须,五官清朗,身材挺拔,气质儒雅,正是惠民堂的老掌柜,也是第一坐堂医生蔺相奇,神医阎王敌。
铁塔青年远远地见到师父蔺相奇,便哈哈一笑,扯开他的破锣嗓门,大喊大叫:
“师父,小贼被我抓回来了,东西也被找回了!”
蔺相奇面露微笑,轻抚胡须,冲着幺弟子微微颔首,作为回应。
铁塔青年走近师父,伸手在小贼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几掌,问道:
“师父,这个小贼被徒弟打晕了,咱们要怎么处理这个小贼啊?”
蔺相奇上前给小贼把了把脉,吩咐道:
“阿离,先把他绑着扔进柴房里去,等天亮了,再送去衙门,让官府处理吧!”
阿离点点头,叫了一声好勒,将包裹扔给账房先生,扛着晕厥的小贼就往柴房走去,随即,他身子一顿,扭头瞅着曹富贵与刘大姑,叫道:
“师父,他们是来找您看病的!”
说罢,扛着小贼,进屋去了。
蔺相奇冲着曹富贵与刘大姑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微微颔首,声音温润地道:
“既然是看病的,那就跟我进来吧!”
蔺相奇将曹富贵与刘大姑请进了惠民堂,率先坐在了诊位上,冲着曹富贵与刘大姑问道:
“二位,你们是谁要看病呀?”
曹富贵抢着一屁股坐在蔺相奇对面的椅子上,指着刘大姑,神色有些紧张,急吼吼地叫道:
“神医,神医,是她,是她。
我叫曹富贵,她叫刘大姑,刘大姑是我老婆子,我们是上合冲的。
最近,她,刘大姑,我老婆子经常干呕、乏力,肚子还有些肿胀,浑身不舒服,王跳脚说她肚子里长毒瘤了,活不了了。
于是,我就去街上买了砒霜,搅到稀饭里,搅到稀饭里。
可是,我把稀饭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突然就不肯死了,又哭又笑的,还说她是怀孕了。
哎!她都多大了,她都六十多岁了,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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