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走出州牧府的辛家兄弟是做梦也没想到田丰三人竟然在门口等着他们,五个人刚开始还只是大讲道理,田丰等人认为要为君主的利益最大化考虑!辛家兄弟则认为要为以解决君主的烦恼为己任!双方谁也无法说服谁,那好,那就用拳头讲话,懒得在废唇舌的五人直接在州牧府前互殴了起来,不得不说,田丰这身子骨是真不行,没打几下就完蛋了,战斗力最强的当属沮授,这老小子是真滴猛,双拳大开大合,别说辛家兄弟遭不住,就连挂着队友身份的审配时不时还要挨上两拳!最后还是韩馥的侍卫奉命把五人拉开,这才结束了乱战,最后五人相互撂下几句狠话,约定下次再战什么的,随后便各自回府擦药去了!

当日亥时一刻,百无聊赖的齐子原终于等来了韩馥,两人刚刚相见,齐子原立刻行一个大礼道:“在下拜见冀州牧大人!”

韩馥坐到座位上,冷哼一声道:“本官今日之祸可算是拜阁下所赐!为何还要行此大礼啊?”

齐子原一动不动道:“大人怪在下,在下无话可说,但在下以为,在下无非是把大人之祸提前引发而已,如今我主尚处弱小,若能得到大人相助,自当感激不尽,此乃雪中送炭矣,若他日我主已然强大,大人无非锦上添花罢了!”

韩馥闻言,气的笑出声音道:“这么说我还要感谢阁下了?”

齐子原回道:“我主不来冀州,大人恐怕已经把冀州让给了袁绍,其人外宽内妒,大人恐难逃敌手!我主来到冀州,先后战败袁绍与王匡,这才使其心有余悸,不敢鲸吞冀州,可他虽不敢轻易向南用兵,然北方又如何能幸免于难呢?大人冀州牧之名已然名存实亡,一个空有邺城,毫无威胁的冀州牧对其又有何作用呢?”

韩馥叹气道:“阁下别跪着了,起来回话吧!”

齐子原慢慢起身后,这才坐在座位上对着韩馥笑道:“想必大人已经有所决定了!”

韩馥看着直来直往的齐子原道:“阁下说说看!”

齐子原苦笑道:“姑且说之,姑且听之,望大人不要见怪!”

韩馥无所谓的摆摆手道:“但说无妨!”

齐子原组织了下语言道:“在下初来邺城时,发现平民安居,百姓乐业,此乃大人之功也,亦是大人之所长,然,若想在乱世中创立一片乐土,必要有强大的军事实力虎视列强,让列强不敢随意征伐,此乃大人之短也!若在盛世,大人当有一番功业,然值此乱世,大人根本无法施展所长,最明智之举当属归附强大者,如此才能有所作为,可大人的身份过于尊贵,无论何人都不敢轻易任用昔日之州牧,因为那是隐患,所以大人当求安稳一点的生活,可用自己的人脉为家中子弟谋些官职,如此,大善也!”

韩馥心里明白,自己这个身份,除了皇帝,谁都不可能会给自己官职,否则万一哪天自己振臂一呼,昔日部下纷纷响应,那岂不是糟糕了,可问题就是如何保命?谁也不敢打包票啊!袁绍那边非要齐子原的脑袋,这我怎么给?除非是彻底投向袁绍,完全无视曹操百姓,可我现在也不确定袁绍就一定能干过曹操啊!他可是第一战就在此人手中损失了三万兵马,先看看他有什么好计策!

韩馥看着齐子原问道:“既然阁下知道本官之忧虑,可有法可解?”

齐子原点头道:“州牧大人可知在下那日被州牧大人的士卒鞭打之时都在想些什么吗?”

韩馥冷笑道:“阁下实在怪本官了?”

齐子原微笑道:“在下不敢,在下只是在想,如果在下是大人的女婿,想来士卒怎么也要卖在下几分薄面吧!”

韩馥闻言,双眼一亮道:“阁下的意思是?”

齐子原连忙笑着摆手道:“大人,在下早已娶妻,并且与夫人十分恩爱,在下的意思是,在下知道大人之女已然及笄,在下之二弟也是并未婚配,在下愿为二弟向大人求亲,结两家天伦之好,只要有在下在,定保大人无虞也!至于荣华富贵,大人尽可提出要求,在下一定想尽办法,尽数满足!”

韩馥难免有些失望的问道:“唉,曹孟德没有年龄相当的儿子吗?”

闻听此话,齐子原微笑的脸庞顿时僵住:这老小子竟然看不上我,李奶奶哦!随即尴尬的咳嗽两声道:“大人,为人臣者,安能为主公去做决定?不过,既然大人有此心,在下愿为两家相结秦晋之好而奔波!”

韩馥哈哈大笑道:“曹孟德真是好命,竟有如此人才为其效劳,好,容本官回去考虑一二!”

齐子原看着即将离去的韩馥赶忙开口道:“大人当尽快下定决心,迟则生变也!”

韩馥疑惑的回头道:“何变?”

齐子原锐利的目光直视韩馥双眼,气势全开道:“值此多事之秋,若再有兵变之事,岂不徒生祸患?”

韩馥皱了皱眉,一句话没说,转身便开房间!

齐子原看着韩馥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是震得还不够厉害,韩馥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啊,哼,你千万别急,我就看看你什么时候来求我!

果不其然,次日未时,韩馥火急火燎的冲进齐子原的房间道:“先生,咱们昨日说的话可还算数?”

齐子原一时竟有些摸不准韩馥的脉象,昨日还一口一个阁下呢,今天怎么就亲热到称呼先生了?难不成被老婆打通了任督二脉不成?还是兵变发生了?不能啊,昨晚没听到动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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