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见状,也不继续客套,这样的情景让她们很满意,最起码能体现出自己是主,而一直弯腰的齐子原是仆!随即道:“刚才公子在外洋洋洒洒的一席话真是让小女子记忆犹新,想来公子亦不是抑商之人,我们家中最近在生意上有些困难,想请公子可否为我等解惑一二?”
听着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齐子原更是情难自禁,连忙道:“如今天下战乱不休,商路更是一言难尽,依在下之见,可在邺城行商,方为妥当,乃大善也!”
少女赶忙问出心中的疑问道:“可是如今的冀州亦是不太平,北边的公孙太守与袁太守肆无忌惮的交战,南边的曹将军亦是虎视眈眈,这邺城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呢?”
齐子原敬佩道:“没想到小姐竟也关心天下大势,小姐可知树欲静而风不止?邺城能不能逃过此劫,要看它在谁的手上!”
少女不解道:“望公子详解!”
齐子原笑道:“小姐,三虎相争,羊能独存,三虎争羊,羊又如何能逃脱呢?小姐若有兴致,可问一问家父或城中其它世家大族,小生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齐子原讲完,也不管两女的神情,伸手用力的按下自己的大棒转头就走,真是太尴尬了,我为何弯着腰?不弯腰更尴尬,可这一直弯腰他也真累啊!不行,回头要去找亲亲老婆好好聊聊了!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两名少女俏脸大红如血,想出言挽留却又不知从何处开口,小一点的女子咬着贝齿,害羞道:“姐姐,你相信这个登徒子所说的话吗?”
少女同样害羞道:“我也只是把父亲与大哥交谈的话拿出来考验考验他罢了,如今中山境内战火纷飞,父亲不知道都愁成什么样子了,想来邺城又有忧虑,走吧,先回家问问父亲,看看他如何看!”
小女孩拉着姐姐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道:“姐,我刚刚看那个登徒子竟然,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少女赶忙掐着小女孩腰间嫩肉道:“你还说,你不知道我已经有婚约在身了么?让人知道可还得了?在说,我就把你的小秘密告诉父亲!”
小女孩赶忙求饶,而后姐妹俩有说有笑的回府去了!
至于拎着大棒的齐子原则丝毫不敢停下脚步,迅速逃离。
在周泰四处打听后,三人终于风尘仆仆的抵达嘉荣居,有些疲惫的齐子原一边让吕蒙跟着店家去寻找鲁肃,一边则在房间内填饱肚子。直到打了个饱嗝后,这才朝着还在猛吃的周泰问道:“幼平,那些东西没有丢下吧?”
周泰拎起脚边的袋子示意下才道:“将军,这些东西有什么啊?吃又不能吃,味道还不好闻!”
齐子原诧异道:“你吃了?”
周泰脸色古怪道:“尝了一口,不能吃吗?”
不等齐子原说话,苦大仇深的鲁肃快步而来,情绪激动道:“子原兄,你可算是来了啊,愚弟等你等的好苦啊!”
齐子原哈哈大笑道:“我要是再不过来的话,恐怕子敬就打算回黎阳了吧?”
鲁肃叹气道:“唉,子原兄,你是有所不知啊,这田丰和沮授就犹如那茅坑里的石头,是又臭又硬,我前几次登门还能进入,充其量就是挨顿骂,后来二人干脆都不让我登门了,我这完全无法啊!”
齐子原摆手道:“无妨,小困难罢了,对了,我让你联系审配,荀湛等人,效果如何?”
鲁肃摇头叹气道:“审正南与田丰等人一样,无法与其交流,而荀湛却投了袁绍,袁绍的侄子高干如今就在他的府内,至于张合等人都在军中,我亦无法相遇!不过,沮授的儿子沮鹄倒是与我相交甚密,是否是其父之意却不得而知!”
齐子原叹气道:“唉,这沮公与可真是个聪明人啊!韩馥守不住冀州他心知肚明,如今却让他儿子与子敬相交,一可从你处打听些消息,二可为其留条退路,三可拉住曹公以震慑袁绍,让其不敢威逼韩馥过甚!如此大才,韩馥竟然不用,真是天可怜见啊!有了沮鹄这枚棋子就足够了!这邺城安稳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是时候让这座城池晃动一番了!明日你便约沮鹄来此,只需言明我乃商贾便好!”
鲁肃大喜道:“好,那愚弟就静观子原兄之手段了,哈哈!”
鲁肃跟齐子原稍微聊了几句便跑去安排明日的事情,毕竟这段时间他可是受了不少罪,巴不得赶紧结束这里的事情呢!
第二天午时,齐子原看着跟鲁肃有说有笑的公子哥步入包间后,马上上前行礼道:“在下糜芳见过公子!”
沮鹄轻咦一声道:“糜方?糜家?”
齐子原满脸堆笑道:“正是,在下祖居徐州,糜家家主糜竺正是在下的大哥!”
沮鹄看着鲁肃道:“子敬兄,这是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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