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来了客人,影中在柜台边擦着酒杯,孟拓给客人上酒,跟人闲聊着,是一些孟拓的朋友,看见影中是生面孔,就让孟拓给介绍,孟拓说:
“你们都称先生就好了。”互相打了招呼,影中继续擦着剩余不干净的杯子,看着门口,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来。
此时,在门外不远处,由女子会三大精英的酒魁九儿,武天楼的夜叉,在中间的是奇珍居的黄四娘,为三大精英之首。一人一匹马在前边开路,后边是几个高大精壮的男人抬着一个八尺方锦榻,四周纱帐,榻上半卧一女子,正是月涟漪,路旁多人都驻足想一睹风采,却碍于三大精英的眼色不敢离近观瞧。
“首领,海东青到了”黄四娘与其他两人下了马,月涟漪轻拍榻手,身体轻盈站起,纱帐撩开,脚尖点地,一袭白衣,眉点朱砂,面容姣好,示意夜叉敲门。
夜叉平时大大咧咧,却在月涟漪面前很是听话,轻轻推开酒馆大门。
孟拓见是夜叉,走出柜台,只见月涟漪颔首低眉面带微笑的进了酒馆,孟拓一看,就小跑过去,笑呵呵说道:
“诶,小月,你怎么来了?这么大阵仗,三大精英都来了,提亲么跟我,这也应该是我去你女子会提亲啊。”
“鹰王,你别跟我们首领调笑。”黄四娘眉宇之间散发凉凉的寒意。
月涟漪捂嘴偷笑,
“鹰王与我女子会一向交好,无妨的四姐。”
孟拓一听,摸摸头,随即让在场几个喝酒闲聊的请了出去,让月涟漪他们几位坐下,那些酒客见孟拓他们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也都识趣的离开,只剩下影中拿着几个杯子,放在月涟漪几人面前,
“几位喝点什么。”
九儿夜叉见了见了影中,相互使了眼色,月涟漪就知面前的就是那个不惧那三种酒的人。
孟拓赶忙就接过影中手里的东西,
“咳咳,小月你们今天来是有何事?”影中一言不发,回到刚才的地方继续擦拭酒杯,孟拓觉得略有尴尬,就给月涟漪等人倒了几杯清酒。
“鹰王,你这儿的服务生态度不是很好嘛。”黄四娘调侃道,孟拓赶忙打断:
“黄四姐,你今天就把口舌之争放一放,月首领今天您有什么事,还请直说,若是无事,今日还是喝完清酒便走。”
黄四娘见孟拓有拒客之语,面有动怒,月涟漪说:
“四姐,不要胡闹。”黄四娘才悄悄平息愤怒。
“鹰王,我想问,那日酒魁拼酒,你可是被这位先生带走的?”
孟拓听了,看了看影中,稍稍的点了点头。
月涟漪走近影中,影中也不说话,擦拭杯子,
“先生,小女子月涟漪,有礼了。”
影中学着孟拓稍稍点了点头,继续不理不看月涟漪,这让那三大精英十分恼火,尤其是黄四娘,踏着酒桌,就要冲向影中,孟拓也想拦住黄四娘,却见黄四娘一动不动像是被人定住。
影中从座位上站起来,杯子放在桌子上,
夜叉跟九儿看四娘一动不动,戒备起来,月涟漪见四娘不动也是一惊,在场只有五个人,只知道孟拓会有这样的身手,转身对孟拓说:
“鹰王,四姐脾气火爆你是知道的,这又是何故?”
孟拓冤枉的摇摇头,手冲着影中递了递。
月涟漪看着影中,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看着是一直在擦拭杯子,却将身为异能人的黄四娘定住,不禁紧张起来:“先生,四姐脾气火爆,涟漪向您赔个不是,请给四姐解除定身。”
影中敲了敲桌子上的酒杯,四娘便被解开定身,瘫坐椅子上,九儿与夜叉扶稳黄四娘,黄四娘也看了看影中没了嚣张气焰。
“这三种酒谁给你的?孟拓因对你的爱慕之情才喝这酒,我不管你做什么用,这三种酒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影中看似说的平淡,但是确实是因为孟拓为此事生气。
月涟漪被影中说的望向孟拓,孟拓在一旁实在是不好意思,就对影中说:
“先生,别生气了,我这不也没事么?”
“你可知这三种酒喝完能让你变不回鹰身?!我在问她,你不要说话。”
月涟漪听完影中的话,大为震惊,赶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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