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顺大喝一声道:“胖子,我兄弟要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否则,有你苦头吃!”
壮汉被当头棒喝,身形明显一颤,眼睛不再那么含糊了,似乎开始回过元神来。
我朝狗顺摆摆手,对壮汉无比温和地说:“流氓兄弟莫怕,我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我只问你一件事就会放你走的,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么?”
壮汉没有回答,不过似乎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眼神里开始有愤怒,神情里开始有惊惶。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问话内容不对,就更正了一下说:“你别怕,我们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下地方而已,就是刚才你嘿咻妇女的地方,是在缅甸还是在中国?”
壮汉的神情越来越难看了,瞪着眼睛依然不答我。
狗顺开始不耐烦了,抬腿就想去踢他,我赶紧制止住,对狗顺说:“莫非他是缅甸人,听不懂我们说话?如果是这样,那咱们岂不是成功了?”
狗顺被我提醒,眼睛立马开始放光。
可是我们高兴得太早了,就在这时,壮汉以说汉语的方式打击了我们心头刚刚升起的希望,他怒骂道:“你们想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说完,他从地上坐了起来,并且一跃而起,狗顺冲上去要扭他的胳膊,我摆摆手道:“无妨,让这位兄弟站着说话吧!”
狗顺止住自己的行动,怒声说道:“你如果还珍惜自己小命的话,最好放老实点!”
说完,从腰里掏出手枪,在壮汉面前晃了晃。
壮汉没料到我们还有枪,果然面色大变。
我怕吓着他,尽量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兄弟,只要你配合我们,我们真地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也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只要你告诉我们刚才你在外边找乐子的地方是什么地名就行!”
壮汉本来还不打算配合我们,结果狗顺把枪往他面门一指,他怒视我们一眼,无奈道:“这有何难?告诉你们就是,这是牮楼村的十八罗汉山!”
这么小的地名我哪里知道啊,不过从地名看应该还在中国,现在就指望离边境很近了。
我摇了摇头道:“再往大一点的地名说!”
壮汉嘟哝着嘴说:“南桥乡!”
“再大点!”
“武冈市!”
“什么?武冈市?”
“有什么奇怪的!”
我知道岷王呆的地方当时叫武冈州,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武冈市。我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问:“是湖南的那个武冈州吗?”
“不是武冈州,是武冈市!”
“废话,是不是在湖南?”我急了,也就怒了。
“你那么问,我可不得那么回答!”
“是不是在湖南?”
“当然在湖南啦!”
我和狗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最后一丝希望崩灭。
接下来我就问无聊的话了:“你为什么敢在湖南强暴妇女,你不知道湖南人很彪悍很凶狠的吗?你强暴他们的妻子姐妹,他们会把你的尘根剁成肉酱喂狗的!”
我失望之下,转移话题,准备给壮汉一个下马威,好让他屈服于我们老老实实跟我们走。
壮汉果然躲闪着眼神不敢吱声。
我继续加强威吓效果:“我跟你讲,我和我兄弟就是湖南最强悍的男人,我们最见不得有臭男人欺负我们湘妹子,刚才那妹子多水灵的身子,就那样被你这糙皮厚肉压在身下,她娇嫩的身子能受得了吗?我们脆弱的心灵能受得了吗?你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辞地问我们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吗?那我告诉你吧,我们一是要惩罚你,二是要拯救你,只要你今后老老实实接受我们的思想改造,我们看你可以重新做人了,就放你回去,我们本来可以扭送你见官的,但是本着治病救人的菩萨心肠,我们还是没有这么做,你不知道感恩不打紧,还怒气冲冲地质问我们,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一番雷霆万钧又恩威并施的话语产生了效果,壮汉眼里总算有了点羞惭和畏怯,低下了头去。
我摆了摆手道:“好吧,跟我们走吧,今后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今天哥哥心情不太好,先不改造你了,走!”
我一挥手,率先前行。
壮汉还在踌躇,狗顺已经端着枪走到他后边了。
壮汉无奈,只好苦着脸跟在我们后边。
我本来的想法是跨过悬桥原路返回高黎贡山的,可就在我经过那堵宏伟的宫门折向那座悬桥方向的时候。
突然,从宫门里的某个方向传来了一阵激烈的轰响,并且伴随着嘶嚎和咆哮,但是也就是一阵,很快就沉寂了下去。一点声息也没有,似乎刚才只是幻听一样。
我惊得浑身肌肉乱跳,我回过头去看狗顺,狗顺也是满脸惊疑的表情,包括壮汉都有点慌张,如此看来,肯定不是我幻听了。
我犹豫片刻后,对狗顺说:“咱们本来只有前功尽弃原路返回高黎贡山那一条路了,但现在里边突然出现异象,说不定会有转机,所以咱们无论如何得进去看看!你觉得呢?”
狗顺点点头说:“是的,不管怎么说,能有哪怕一丝希望也不能放过!”
意见统一了,我再不犹豫,狗顺押着壮汉在后,我一马当先,钻进了宫门。
我不用押解囚犯,所以先跑到了岷王的寝宫,没发现什么异常,再返回来迎着狗顺,往那个有地下岩浆的石洞跑去。
当我们进入那个庭院的时候,远远我就看到了异常,只见那个石门处红光闪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个洞里燃烧。
难道是火山喷发?可是怎么会这么安静呢?
我大奇,慌忙跑了过去,当我站在洞门口往里这么一瞄时,我被眼前的奇观惊得失去了神识,完全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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