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也趁着停工的时机去于丽家干活,想让丈母娘高兴,一直到晚上才和于丽回到四合院。

一进门就发现屋内阴暗暗地,依稀看见阎埠贵坐在桌着边喝茶。

这是阎埠贵的抠门传统,除非做事否则不开灯。

就问道:“爸,谁家在做肉,这么香?”

“李伟呗。”

阎埠贵有些不高兴。

于丽可不关心这些,直接朝卧室望去,那里放着她要求的阎埠贵打的大红棉被。

哪怕屋内阴暗,但依然可以发现被子没了,大声质问道:“放在那里的被子哪里去了?

阎解成,你该不会是借了被子吧?现在被人要回去了?”

她知道阎埠贵抠门,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发生。

“我哪敢忽悠你啊。”

阎解成被吓的不行,要是因为一床被子导致于丽不和他结婚,他上哪里哭去?

当即对阎解成问道:“爸,被子呢?”

“这……”

阎埠贵不好意思地说,一直支支吾吾地。

“有什么话就说啊?”

阎解成气的不行,这床被子是他和阎埠贵忙了好久才打成的,怎么可能会没了。

干脆拉亮灯准备问个清楚,这才发现阎埠贵的脸被打肿了,惊呼道:“爸,你的脸怎么了?”

“被李伟打的。”

阎埠贵没好气地说。

于丽才不想管阎埠贵家的破事,拉了一下阎解成的衣袖说:“管什么李伟不李伟的,关键是被子哪里去了?”

阎埠贵摸了摸头,好一会儿才说:“被李伟拿去了。”

“爸,你把被子换李伟的房子了?”

阎解成昨晚阎埠贵说今天要为他搞到好房子,就以为阎埠贵把被子换了李伟的房子。

不过转念一想就不对劲,房子哪能是被子能换来的。

阎埠贵不敢说实话,只是说:“我昨天不是说为你们结婚弄一间新房子,倒座房你们不满意,我只有去要李伟分出十来平房子。

哪曾想李伟把我给打了,反而要我赔一床新被子,我没办法,只好把你们结婚的新被子给他。”

“我们结婚的被子,你凭什么给李伟?”

于丽听了十分不满。

结婚分出去住,是她强烈要求的。

倒座房她是十分不满意。

四合院的结构分前中后院。

在进前院之前还有一层院子,那里有一排房子,面朝北,窗户极小,一年到头都采不到阳光,

以前是放牲畜和堆杂物的房间,有些不受招待的下人也会住那里。

一般没人愿意住那里。

于丽推了推阎解成,催促道:“你去把被子要回来,要不然这个婚别想结了。”

“不就是李伟吗?

敢打我爸,敢要我结婚的被子,这不是欺负我家没人吗?

我现在就去把他打一顿,把被子抢回来。”

在阎解成心里李伟不就是那个胆小怕事的小子嘛,和他爸一个德行,被人瞪一眼就不敢说话的人。

对于这样的人,他怕个毛线。

于丽也是满脸欣喜,她一直讨厌阎解成唯唯诺诺的样子,要不是家里条件不好,才不愿选择阎解成。

见阎解成语气这么强硬,才感觉这才是男子汉气概,催促道:“快去,把被子要回来。”

阎解成刚准备走出去,想想不对劲,转头问道:“爸,你好歹是四合院三大爷,被人李伟打了,一大爷和二大爷就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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