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差不多。”薛袅袅点头,“不过我更倾向于病毒入侵。”
陈祀叹口气,“传染源头怕是早就找不到了,也有可能这艘船上每个人都是病毒携带者,所以我们目前只能尽可能的多喝水,做好防护。”
薛袅袅开了个玩笑:“是啊,好歹要留着命后期通关。”
紧接着她的笑又隐了下去,说:“一开始游戏给我们的通关条件就是阻止轮船炸毁,这太具有误导性了,所以大部分玩家会把目光放在船上是否携带了炸药上,从而下意识忽略从游戏开始到现在的种种奇怪现象。”
这时,有人在外面激动的大喊:“有人下来了!有人下来了!”
几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停下话头,先后隐进人群快速朝外走去。
甲板上熙熙攘攘,几乎整艘船的人都聚集在这里,薛袅袅本以为这次会来一个新人,却没想到依旧是老面孔。
“很高兴又和你们见面了。”银发男人笑道。
他说的很轻松,不少人却被这句话吓的齐齐后退一步,眼神躲避,生怕自己也被他看中带走。
银发男人环视了一圈,“在座的诸位,哪一位是安德里亚先生的未婚妻呢?”
他这话转折的突然,有好些人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时,满座哗然,有人到处偷瞄着、讨论着,想知道到底谁是那个什么先生的未婚妻。
几分钟后,有一个女孩怯怯又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好的,请随我来。”银发男人态度很好,让她上了升降台。
他们走后,天花板再次闭的严丝合缝,众人才嘘声叹气,遗憾的散了。
薛袅袅本以为他要过阵子才会来了,可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升降台又出现了。
银发男人还跟以往一样面带微笑,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身上还粘着似有若无的浓郁血腥味。
早上的那个女孩被平躺着绑在木床上,嘴里塞着布块,痛苦的呜咽着,而她肚子上扣着一个铁桶。
众人不知所以,完全不明白这闹的又是哪出,薛袅袅的脸色却有些沉重,“是鼠刑。”
苟爷疑惑的看向她。
薛袅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解释道:“把她绑在木板上,往扣在她肚子上的铁桶里装满老鼠,然后加热铁桶,老鼠们受不了高温,为了逃脱,就会在那个女孩的肚子上打洞,往她身体里钻。”
苟爷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旁边听到的人也觉得头皮发麻,于心不忍。
这个刑罚既残酷又恶心。
银发男人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依然微笑着,看了眼正在受刑的女孩,轻描淡写道:“假冒安德里亚先生的未婚妻可不是淑女的行为。”
他的眼神复又转向下面,笑道:“那么,谁才是安德里亚先生的未婚妻呢?”
大概是有太过惨烈的前车之鉴,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间底下的人连呼吸都放轻了。
忽然,薛袅袅后面出现一双手狠狠推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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