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秦淮茹和贾张氏刚吵第一句的时候。

前院的住户就听到了。

但由于忌惮贾张氏的泼辣,没有敢劝架的。

阎埠贵更是站在自家门旁看起了笑话。

老唐头最近几天被陈连武两口子所感动,一听到外面吵架他就坐不住了。

但由于腿脚不利索,越急越走不快。

咬着牙,拄着拐杖走到了房门口。

不由分说就把手里的拐杖丢了出去。

正好砸到了贾张氏的后脑勺。

砸的贾张氏捂着头喊疼。

心想该死的老东西,你管什么闲事?

打吧,老唐头跟聋老太太一个级别的,比聋老太太还脆,推一下能摔死。

她没傻到赔棺材本的地步。

回头就和老唐头吵了起来。

“你凭什么砸我?我碍你事了吗?”

“你吵到我了,你公爹在我面前都得老老实实的,你算个什么东西,砸你是看得起你!阎埠贵呢,听不见我喊啊?!”

阎埠贵实在是躲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出来。

“二伯,消消气,贾嫂子你也少说两句,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这算是干什么呢?”

“呸!你少来献殷勤,前几天闹矛盾也没见你调解,你算个狗屁的三大爷!”

贾张氏眼一瞪,阎埠贵还真怯场。

老唐头怒道:“阎埠贵,给我打!”

阎埠贵摆出了一副苦瓜脸,为难道:“二伯,没法打啊,这,这没法打。”

回头一看,媳妇杨瑞华正冲他悄悄摆手。

阎埠贵硬着头皮又回去了。

气得老唐头破口大骂。

“我就知道指望不了你,还给我养老送终呢,你就是看我房子家业了,想过我的继,阎埠贵,我指望不你啊!”

秦淮茹道:“二爷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老唐头瞪了阎埠贵一眼,扭头和气的问道:“淮茹,你端着饭是往诊所给连武送的吗?够他吃的吗?”

没等秦淮茹说话呢,贾张氏接话道:“给遭瘟的吃呢,谁吃谁遭瘟!”

“二伯,我这是给您送来的,连武一会回来吃,贾张氏她,她骂您呢……”

贾张氏猛的一愣,看了看吹胡子瞪眼的老唐头,知道自己一开始就骂错了人。

但转念一想,只要帮秦淮茹说话,自己就没骂亏。

反正闹起来了,就不能胆怯害怕。

索性直接一敌二,和秦淮茹老唐头吵了起来。

还以为能复刻几天前一人大战刘海中两口子的勇猛事迹。

贾张氏确实名不虚传,有撒泼打滚的实力。

一个人对骂两个,丝毫不落下风。

秦淮茹终究是刚进门的新媳妇,拉不下脸,一些肮脏的词汇说不出口。

而老唐头腿脚不利索,一着急火,嘴也不利索了。

俩人骂不过贾张氏一个。

他们这样一闹,不但前院的人知道,中院的人也都听到了。

好热闹的已经来围观了,一大妈在家里催易中海去看看。

“老易,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专门调解矛盾的,你得去看看啊!”

易中海很是为难。

“唉……你先把药熬,用小碗,九碗水熬成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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