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离去当然被东厂的人注意到了。
贾廷见周淮安要离开,刚想去探查究竟,徐啸行就凑上来挡住了他,挑眉道:“哎!那俩干柴烈火的,咱别坏了人家的好事!”
脸上眉飞色舞,那表情别提多浪了。
贾廷看了看四周,见邱莫言等人全都在大堂没离开,也就没有强行突破,笑着向徐啸行点了点头,说:“好,咱们喝咱们的!”
又喝了一碗,回到座位上,悄悄对一个手下吩咐道:“去盯着点,看看周淮安搞什么鬼。”
酒过三巡,那手下匆匆回来,附在贾廷耳边道:“大档头,我隐约听到周淮安说什么‘密道’,再后来好像两人就骨碌到一块儿去了……”
贾廷闻言冷笑:“哼哼,原来周淮安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惜他始终管不住裤裆,看来也不是个干大事的主儿!今晚我们可以安心了!告诉他们盯紧了。”
这之后,他再无担忧,放心大胆地跟徐啸行等人又拼了几巡,一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周淮安才回来。
邱莫言关切地上前问:“怎么才回来?搞定了吗?”
周淮安都不敢看她的眼睛,点头道:“成了!她答应带我们从密道出关。”
大伙齐齐松了口气,贺虎高兴地道:“那赶紧动手吧!这两天被他们缠的烦死了!”
徐啸行带头,己方的一众好手提刀持剑,小心地向着东厂那些人的房间摸去。
东厂众人的房间里,几个档头都在假寐。
曹添最先发现身体的异常,凑到贾廷身边说:“贾公,我身上觉得不对劲儿,燥热难当,里面好像有团火在烧似的!”
路小川也道:“我也是,下腹憋闷的难受!”
贾廷略一感应,也察觉出了异常,急道:“糟了,我们着了人家的道儿!快去看看,别让周淮安跑了!”
刚出门,与摸过来的徐啸行等人碰了个正着。
贾廷大怒,道:“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亏你还是个先天高手,连一点武者的尊严都不顾及,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你给我们下的什么药?”
他们来了之后,早就打听过徐啸行,知道他那天力压震慑群豪的事迹。
贺虎为人粗豪,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三声道:“我把你们这群阉驴,春药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看你们这群没卵子的东西怎么泻火!徐兄弟,真有你的呀,哈哈哈……”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面色各异。
周淮安先是脸现惭愧之色,接着对徐啸行怒目而视。
邱莫言则是满脸失望,眼瞅着就要掉眼泪了。
徐啸行冲他俩分别讪笑,打个哈哈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打发了东厂的人再说!”
贾廷等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面对如此羞辱气愤难当,大喝一声:“欺人太甚,今天把你们全杀光!”
冲突顷刻间就爆发,两方各逞本领斗成一团。
徐啸行这边的武力明显占优,他自己都斗过好几个先天境界的高手,更别提贾廷三人的武功还不如窦府中的几个武师。
贾廷等人越打越是心惊,发现徐啸行猛的一匹,他们三个档头加一块才堪堪能挡住他一人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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