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房子里,靠墙边有着一个土炕,此时土炕上正躺着一个少年。
少年眉头紧锁,面色苍白,尽管嘴唇泛白,毫无血色,但也丝毫无法影响少年清秀的面容,哪怕闭着眼也让人有种一看就不免心生亲切的感觉。
“哗啦啦......”
“呼噜噜......”
在少年的意识中仿佛听到了一阵阵水流的声音,又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层乳白色的光膜包裹着......意识里光暗闪烁,白光如水,金芒如电,突然又有红光射出......渐渐的又仿佛闻到一丝淡淡的青草香气......
“咚咚咚......咚咚咚......”
耳边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敲击声,少年缓缓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竹子搭建的三角屋顶,环顾四周,少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略显简陋的屋子里。
屋子墙上挂着一些简单的物品还有农具。比较显眼的是墙上竟然还挂着一张弓,墙角边上还靠一杆长枪。
“这是哪里?” 少年一阵迷茫,大脑里除了残留着的丝丝胀痛之外,竟然空空荡荡。
此时少年清秀的面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似是在努力的回想着什么,但是任少年如何努力的去回想,脑海中除了梦中的呼喊和一阵阵白光之外,就只剩下“咕噜噜”的声音和璀璨刺眼的金芒,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记忆。
慢慢的,少年面上的痛苦神色逐渐被取而代之变成了一片茫然,随后没过多久又变成了慌乱。
显然,在这段时间里,少年的内心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变化。
良久,少年似是终于逐渐平静了下来。
少年缓缓起身,动作很轻,仿佛是在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太多声音。
仔细观察之下少年发现自己身下是一个类似土炕的床,屋子里的家具物件都很朴素简单,但又很整洁。
屋子的窗户正开着,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灰色的麻木衣服,随即起身下床,动作格外警惕且小心。
少年正准备走两步,却发现腿部和胳膊火辣辣的疼,掀开衣服一看,胳膊上和腿上是一片片的擦伤和一条长长的伤口,不过伤口处已然结痂,没有一丝血迹。
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之后,少年又发现自己走路似乎是有些不协调,双手双腿仿佛有些沉重。
此时窗外又传来一阵阵的有节奏的敲击声“咚咚咚,咚咚咚”。以及悉悉索索的对话声。
少年小心地挪动身体缓缓走到门口,先是透过门缝警惕地看了一眼门外,只见门外是一个被矮矮的土墙围起来的小院子,院子有一片小小的菜圃,种着一些青菜。
此时,院子里一个同样身穿灰色麻衣的少女正在捣着什么,那一阵阵“咚咚咚”的声音正是从此处发出的,少女旁边还站着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女孩,端着一个小碗,小女孩乌黑的大眼睛,扎着两个小辫子,甚是可爱。
少年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危险,才轻轻推开了木门,
似乎是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只见捣药少女立刻回头,接着惊喜道:“啊,你终于醒啦。”
这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满脸的喜悦,看起来十六七岁左右,一身朴素的麻衣也掩盖不了少女身上的光彩和温柔,让人感觉格外亲切。
“请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少年有些犹豫又有些茫然地问道。
“这里是平安镇,是我把你从河边捡回来的,你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才醒过来呢,你叫什么名字呀?“少女回答道。
“平安镇......名字?我的名字是什么呢?”少年似乎是在努力的思索回忆着,似乎这一阵思索,又将少年带回到刚才那种回想不起任何事情的痛苦中,脑海中又开始泛起梦里出现的那种交织的白光和金芒,少年开始眉头紧蹙。清秀的脸上开始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看着少年清秀的脸上开始呈现出痛苦的表情。少女急忙说道,仿佛不忍看见少年感受痛苦。
“不记得名字了吗?是脑袋受伤了吗?姐姐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衣服破破烂烂的,还在发烧呢,你可真是命大呀,竟然可以毫无保护的从荒野的河里活着回来。太不可思议了,还好有陈爷爷呢,给你喂了药。” 一旁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望着少年好奇说道。
“我是出去采药草的时候发现你的,你当时正好躺在河岸边,衣服破破烂烂的,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带回来,看你好像在发烧,我就去找了镇上的陈先生给你看了看。”少女说。
“河边......那多谢你们了,我确实不记得了,脑子里面空空的,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任何东西,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叫什么了。” 少年思索了好久,一脸无奈地说道。
“没关系的,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也许只是受了伤,等伤好了就能想起来了。”眼见少年一脸苦恼,似是又要开始回忆,少女赶紧宽慰道。
“你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玉佩里面好像嵌着一个“一”字,大概你的名字里有一个“一”字吧......啊!另外,你的衣服是江叔换的,不是我。” 少女好像想到了是,脸色缓缓浮起一片红霞,低声说道。
“玉佩......”少年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玉佩,玉佩一面光滑,另一面好像有一个凸起,上面有一道血红色的“一”,但伸手抚摸却又发现这不是雕刻而成,好像是嵌在玉佩里面一样。
“啊,对了,我叫秦柳柳,柳树的柳,这是我妹妹,叫小花。”正当少年低头看玉佩的时候,少女开口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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