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医生到了,给白察检查了一番,还做了心理方面的测试,发现没有什么异常,直接给白父发了报告就离开了。
气得白察在房间里大骂,该死的老头子,竟然以为自己有神经病。
骂完环视了一圈房间,又开始翻箱倒柜寻找臭味的来源,打算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父晚上回到家,脱下外套坐到沙发上,让保姆把白察叫下来。
白察站在白父跟前,低着头给白父道歉,说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再三保证在家不作妖之后,白父挥挥手让他回了房间,连晚饭都没叫他吃。
白察生了一肚子气,饿的直接睡着了。
睡到半夜,又闻到了那股味道,不过好像没有昨天晚上那么刺鼻。
皱了皱眉头,白察怕被白父察觉,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找了个毛巾把自己包住,又开始在房间里东找找西翻翻。
房间被翻了好几遍,啥也没找到。白察又累又饿,悄咪咪的打开房门,四处张望了一下,都睡着了,就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吃又默默的回到了房间。
结果房间的味道又没了。
白察一边怀疑人生,一边忍不住睡着了。
第二天又顶着一双黑眼圈下了楼。
昨天晚上白察没闹,白父脸色缓和的坐在了餐桌上。看着白察精神萎靡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吃完早餐直接上班去了。
看到白父走了,白察连忙摆起了委屈的脸色,正想向白母抱怨一番。结果看到白母一脸疲惫,吃了几口早餐,转身上了楼,让白察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
白母一连半个月,每天都能梦到白察各种杀死自己。白母都快破防了,一整天的躲在房间里,饭菜都是保姆端上去的。白察去敲白母的门,都会被保姆给拉开。
想到这,白察一脸愤恨的瞪了保姆一眼,出门去找谢穆去了。
这个家里越来越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最近也从白母那里要不到钱,他必须加快行动。
找到谢穆,两人直接去了酒店。电梯门还没打开,两人就吻到了一起。
谢穆长着一张花花公子的脸,容颜俊美,花言巧语,要不然也不会把集团陈总的女儿骗的团团转。
两人直接从走廊里吻到了房间门口,谢穆一把把白察面对面抱了起来,对方轻车熟路的双腿一勾,然后抱住谢穆的脖子。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焦灼,谢穆声音嘶哑的笑了一声,拍了一下白察的屁股。
“宝贝,拿一下房卡,在我裤子兜里。”
说完双手向上颠了一下。
白察吓得啊了一声,立马抱紧了谢穆的脖子,嗔怪了咬了一口谢穆的喉结,引得对方下意识的闷哼一声。
白察勾起唇角,眼光玩味的勾了对方一眼,慢慢把嘴凑近谢穆的耳朵。用气音开口,“哥哥,可要抱紧我哦。
然后一只手慢慢的从谢穆的脖子往下滑,从胸口略过,在谢穆的腹肌上画了个圈,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突然加重,满意的勾起唇角。慢慢的往下滑,绕到侧边,摸到口袋,伸手在兜里摸了一下钥匙,结果没摸到,手在兜里挠了两下。
谢穆不由得嘶了一声,喘息声加重,双眼猩红。埋头在白察的脖子上啃了几口。
没有摸到门卡,“哥哥,这边没有哦,你是不是……啊”
谢穆单手抱住白察,一手掀开了衣服,丝毫没有给白察缓冲的机会。然后摸到兜里的房卡,打开了门,一个转身,就把人抵在了门背后。
“宝贝,你这是自己在找死呢?”看着白察脖子往后仰,双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样子,越发引起了他的兴趣
白察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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