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许并没有老老实实回家，而是拐着张益佳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吧。
张益佳正好心情并不好，这次并没有拒绝闻清许的邀请。
就当做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也没打算告诉林鉴影。
“听说你们新来了一个Omega秘书，长得真好看。”
闻清许看着酒杯中颜色绚丽的液体，神情有些落寞。
张益佳是聪明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跟着点头。
“他长得是不错，但在我看来，林总的心思还是在你身上的。最起码我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好。”
闻清许立刻来了精神，他手掌轻拍桌子，凑上前去。
“对，他对我很好。
你知不知道他之前有一次喝醉，派人来接我，他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说对不起我，情绪很崩溃。
张益佳，我怀疑他喜欢的不是我。”
闻清许的话音落下，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张益佳的沉默却显而易见。
种种细节从脑海深处被挖掘出来，闻清许说的这件事，似乎早有苗头。
闻清许明白他的沉默代表着什么，叹了口气。
“你说吧，我们才刚刚在一起没多久，如果是真的，我想早一点知道。”
“不，我没有说话不是因为默认了你的话，我只是觉得确实有点奇怪。”
张益佳打断闻清许的胡思乱想，找来服务生要了瓶烈酒。
他反正是不打算一会儿开车送闻清许了，大不了叫个代驾。
这件事他不喝点酒，肯定是没办法清醒着出卖林鉴影的。
酒很快被端上来，张益佳两杯纯饮威士忌下肚，这才继续开口。
“以前林老爷子也没少给林总安排相亲，他对待相亲的态度一直都很明朗，那就是不喜欢，不愿意。”
张益佳的指尖伸进酒杯之中，拨弄着内里的冰块，漫不经心。
“但只有一次不一样，那就是跟你相亲的那次。”
张益佳陷入回忆之中，不用闻清许往下问，他自己便自顾自地往下说着。
“林总一直很注重工作，工作效率和工作质量在他眼里代表一切，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能带着大家走到今天，林老爷子才放心把企业交给他。
但是遇见你以后就变了。
跟你见面的那天，他把很重要的一个见面推掉，就为了去见你。
那天下着雨，他紧赶慢赶地赶到你们见面的餐厅，险些还摔了跤，那可是我第一次见林总那么不顾形象。
后来他就跟你恋爱了。”
张益佳是最清楚林鉴影和闻清许之间的事情的，他们的恋爱关系没有瞒过他。
“恋爱以后他就不再那么重视工作了，说实在的，如果他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今天发生的这些事，都是可以被避免的。
为了你，他最起码已经扔了三个亿了。
林氏虽然家大业大，但三个亿的流动资金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得出来的，他这次动了公司账上的资金，要是被人知道，这就是永远的一个黑点。”
仗着酒吧嘈杂的环境，张益佳并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跟闻清许摊牌。
“如果你是个恋爱脑，说他就是喜欢你，那我无话可说。
但如果你也觉得林总这样对你不正常，那我只能说，这确实很令人费解。”
张益佳仰头将杯中的酒喝掉，酒精嗡地一下冲上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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