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西山锐健营。
明的暗的探子云集,把朱橚这边情报都传向各大府邸。
皇宫。
朱元璋看着情报,叹了口气。
“本来就是以弱击强,不去加练兵法,反倒在这里做些神神鬼鬼的事。”
“老五啊,要不是你爹我提前给你安排。”
“你这点土鸡瓦狗,将会是一触即溃啊!”
朱元璋作为开国皇帝,是带过兵的。
他见过很多种练兵的方式,当时傅友德就是因为善长练兵,才被他给关注起来。
可朱橚的练兵法门,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虚无缥缈了。
“不过废用王大屁,改用蒋忠倒是有点眼光。”
“别说,还挺期待这个所谓的正步方阵的。”
“过几天看看效果,好的话,给徐达他们说一说!”
李善长府。
李善长正在行丹青之妙法,胡惟庸在一旁给他研墨。
“惟庸啊,这几天有没有北边的消息。”
胡惟庸摇摇头。
“从次说徐达大胜后,就再也没有消息来了。朝廷有人难免猜疑,是不是前面出了什么事。”
李善长专心画着梅花。
“没消息才对,徐达做事不喜张扬,总是在最后给人惊喜。”
“朱橚那小子呢,有没有消息?”
听到说起朱橚,胡惟庸忍不住笑了。
“李相,下官都不知道在比试那天,得是多荒唐。”
“朱橚练兵,不部署战法,不熟悉地形,整日埋在校场中,一群人呜呜喳喳地在那里干巴巴学走路。”
“连我这个不懂兵的都看出问题,这不是笑话吗!”
李善长哈哈哈哈大笑出来,手里的笔不小心在纸划了一道,让整幅冬雪梅花图都不能看了。
可他并没因此而生气,反倒把笔一丢,捧着肚子大笑。
“反正丢他自己的脸,愁的是蓝玉,咱不着急。”
胡惟庸见李善长笑得如此开心,便也放声大笑起来。
两人笑了一阵,胡惟庸擦了擦眼角泪水,看着那副冬雪梅花图。
“李相,下官家中有黄公望画的兰竹菊,淡淡缺副梅花。您如果不嫌,这副丹青就赠与下官收藏吧。”
“惟庸,唐突了,我这没画完的梅花图,怎么配和黄公望的画挂在一起。”
胡惟庸眼神停留在画没离开,啧啧称奇道:
“残梅方是真君子。”
李善长笑呵呵把画卷了起来。
恭迎话谁不爱听呢。
...
太子府。
秦王朱樉、晋王朱棡在太子府急得团团转。
“大哥,要不你秘遣一个懂兵法的将领,去救一救老五。”
“他这样下去,是要惹笑话的啊!”
“老五也太使性子了,好的兵不用,反倒去用那孬兵。”
“这是兵的事吗,将熊熊一窝,老五本来就不会练兵啊!”
朱标看着两个争吵的弟弟,脑袋也疼的慌。
“能用的将军都去打仗了,去哪里找会练兵的。”
晋王朱棡眼中闪过一丝狠劲。
“大哥,还有一个。”
朱标皱眉问道:
“谁?”
“父皇。”
邦!
朱棡的脑袋被朱标打了一下。
“昏头了你。”
朱标思索了一阵,决定再给朱橚帮帮忙。
“我加派锦衣卫,多去探点情报,老五知己知彼也能赢面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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