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夜见许闻澜眯着双眸,散发出一种危险的信号,心下顿感不妙。这小子这样子,怕是要算账,得赶紧跑!

孟非夜朝着他笑了笑,迅速转身,想要朝门外跑去,未料到被许闻澜一把拽住了一副后领。被桎梏在原地,无法逃脱。

“娘子想看的,我已经带你来看了。接下来,该好好算算我们的账了吧?”许闻澜声音凉凉道。

“呵呵呵,相公瞧你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算那么清楚干嘛?再说了,我前面不都帮了你吗?你说这话,多见外啊!”孟非夜捂着嘴夹着嗓音撒娇道,说罢,还一副娇羞的模样,给许闻澜的胸口上,来了两拳。

“娘子都想着要和我各过各的了,你就没想过要将我当一家人,所以嘛这账还是要算清楚的!”许闻澜打量着他,冷声道。

“你是在过河拆桥?”孟非夜瞪着他,心有不甘的道。

“哪里哪里,和娘子比,我这哪算得上过河拆桥。倒是娘子,昨夜为夫才答应了你的请求,今日你就拿着我的衣服和我的钱袋子要跑路了,你说我俩到底谁更过分?”许闻澜从包裹中拿出了他的衣服,并指着他腰间挂着的钱袋子道。

“相公....”孟非夜想要求饶,下一秒,直接被许闻澜整个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许闻澜,你干什么?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孟非夜在他肩上慌乱的挣扎扑腾着,朝着他焦急的道。

见四周的人,被他们吸引,纷纷投来或惊诧或讶异的眼光,孟非夜便觉得羞愤交加。他一个181.5的大男人,就这么被他扛着,他不要脸的吗?他不断拍打着许闻澜的背,朝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快把我放下来啊!丢不丢人啊!”

“既然道理讲不通,娘子还是跟我回家好好捋捋吧!”许闻澜扛着他,扬声道。

一旁吩咐人做事的凌木朝着众人解释道:“这是子疏的新婚妻子,确实是与众不同吧?”

听到凌木这么说,众人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样,吓死了,差点以为他们家大人受了什么刺激了,居然新婚第二日,公然和一男人调情。

“这咱们大人的娘子,果然是奇女子啊!穿着大人的衣衫出行,果然与众不同。”一旁的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啧啧称奇道。

孟非夜被他扛在肩膀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错乱了。后来他索性不挣扎了,而是恨恨的在心里咒骂着许闻澜。

孟非夜:你小子最好别落在哥身上,不然总有一天哥要抽你的皮扒你的筋,让你没有好果子吃!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狠心的男人你惹不起!

许闻澜把孟非夜扔到马车的软榻上,孟非夜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还没有坐稳,马车就急速的行驶了起来。

孟非夜看着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许闻澜,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趴在软榻上,朝着许闻澜气急败坏的道:“你这人也太粗鲁了吧?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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