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非常野蛮的用力撕扯孟三儿衣服,那疯狂的样子就像是野兽在撕食。

“官人,疼。”

孟三儿秀眉微皱,忍不住的呼喊。

然而西门庆听后却更加疯狂,佳人痛苦的叫喊声令他无比兴奋,满脑子却都是阎婆惜。

次日。

花子虚终于醒了过来,脑袋昏昏沉沉,有点难受。

他只觉口干舌燥,拿起茶壶直接对嘴一阵猛喝,接着又返回到床边坐了下来,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

“那厮真能喝。”

花子虚很郁闷,那么多人灌王伦,却反被对方灌趴下,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海量。

“瓶儿……咦?”

他刚要呼唤李瓶儿,却无意间发现被褥上有异样,还低头闻了闻,没有酒味。

对于这种味道,他太熟悉了。

花子虚脸色很难看,用力攥紧拳头,压抑着怒火低吼:“瓶儿。”

没动静。

“瓶儿!”

花子虚的嗓门陡然拔高。

李瓶儿快步走进房中:“夫君。”

“瓶儿,我待你如何?”

“啊?”

“自从你嫁进花家,我可曾亏待你?”

“夫君此话何意?”

李瓶儿眼神闪烁,神情略显慌乱。

花子虚猛的冲到李瓶儿面前,一把拽住后者手臂,红着眼怒声道:“你这个贱货,竟然背着我偷男人。”

“你胡说什么!”

李瓶儿用力掰他手,想挣脱他的束缚。

花子虚伸手指着床铺,吼道:“我与你已经多日没有行房事,床上被褥也是昨日新换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

李瓶儿脸色大变,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说!”

李瓶儿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哭的那是一个伤心委屈,哽咽道:“夫君,奴家对、对不起你。”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那人是谁!”

花子虚的心沉到谷底,本来还只是怀疑,如今看来李瓶儿的确红杏出墙了,这让他怒火中烧。

李瓶儿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非常委屈的诉说起来。

“昨日,你吃醉酒,王大人将你送了回来,后来西门官人来了,说来看望你,奴家没多想,便让他进了屋,他进屋后突然就抱住我,对我动手动脚,他见我反抗,就用绳子把我绑了起来。”

说到这里,李瓶儿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什么!怎么可能!”

花子虚不敢相信的大吼,他可是一直把西门庆当信的过的好友,后者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他把我扔在床上,声称要当着你的面占有我,还说早就看上我了, 你这个废物凭什么拥有我,让我弃你而去,做他的第五房妾室。”

“奴家有心反抗,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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