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小慈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群人,特别她在这里上班自然是知道,像蟋蟀这些人是什么货色的。

更别说刚刚蟋蟀还对着自指指点点的,面前这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公子哥模样的人,小慈也觉得和蟋蟀一样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人。

当初程安在的时候还没觉得,自从自己男友程安含冤入狱以后,自己身边的牛鬼蛇神就多了起来。

不过从昨天开始,那些人又好像少了一些。

程安虽然进去了,但小慈依旧没有放弃,想帮程安翻案。还有听懂行的街坊说,像程安这种没黑社会照顾,在里面再不机灵一点,很惨的。

监狱里还有一些变态,最喜欢程安这种细皮嫩肉的新丁了,见小慈有些不信,这位自称以前混过社团,蹲过苦窑的说,“苦窑蹲十年,母猪赛貂蝉!”

自己的男友程安比不比得过貂蝉,小慈不知道,但一定是胜过母猪的。

对程安的长相,小慈还是有自信的,不然的话程安无钱无势一个小报的记者,怎么会把自己追到手呢。

小慈一听就向这位看起来很懂得的多年街坊阿叔询问办法,这位自称江湖大佬的阿叔,表示,自己在赤柱有人,可以照顾程安。

就在小慈表示感谢之时,阿叔表示不用谢,这么多年的街坊了,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和自家子弟没两样。

小慈一听就有些感动,不愧是远亲不如近邻。

不过这位说是看着小慈长大的阿叔,还是说,自己走监狱的关系还是有些费劲的,不过看在这么多年的街坊份上,自己一定会帮忙,只不过还是要意思意思。

小慈一听就答应,表示只要肯帮程安,多少钱都可以。

阿叔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老伴走得早,自己这些年很寂寞,要是小慈可以在晚上陪陪自己,这件事会办的更好。

小慈才反应过来,这个老家伙一直在色咪咪的看着自己,再回想一下这个老家伙在自己小的时候就一直在,什么时候坐过牢?

骂了一句死变态,小慈就离开了。

之后小慈又找了许多人,这些人不是想骗色就是想骗财,稍微有一靠谱一点律师,说,要嘛让人证明毒品和你男友没关系,要么就砸钱让你男友在牢里好过一点。

不管怎么说都绕不过钱,所以今天才向经理问,唱午夜场多少钱。

像这种酒吧,虽然有社团的人在,但像经理这种真正的管理人员还是正常人。毕竟一般的古惑仔,喊他砍人他行,要是你让他做生意,那就是扯蛋了。

经理和小慈说清楚,白天和晚上的差别,出了事他可不负责。

在酒吧唱歌,小慈当然知道两者的区别,所以说自己再考虑一下。

现在蟋蟀跟一个公子哥,对自己指指点点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慈一边唱着,一边在观察着刚来不久的叶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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