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一凛,把脸转向李朝瑶,“不过,你必须隐瞒已与迟儿婚配之事,你暂时可以搬回府中居住,你的身份仍旧是表小姐。既不是迟儿的妻或者妾,也不是轩哥儿的母亲。”
“不!母亲,你不能这么无情!我生是迟哥哥的人,死是迟哥哥的鬼!你不能拆散我们!”
老夫人“啪”地给了她一记响亮的巴掌,“蠢货,这事可以从长计议,如果让三房的知道了,她一定恨死你们两个,根本就不可能救迟儿!”
兰嬷嬷赶紧在一旁劝道:“表小姐,只要迟少爷不死,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你着什么急呀!”
李朝瑶哭着点点头,“母亲,我听你的!”
李朝瑶回了侯府,住进了竹安院。
玉华院内,青烟对韩瑜然说道:“夫人,表小姐回来了,老夫人为她编了一个故事!”
“哦,说来听听!”韩瑜然冷笑。
“说是三年前表小姐的一个族亲把她过继回去当女儿。表小姐就回乡了。哪晓得过了三年,那族亲夫妇又病死了。表小姐无依无靠,只能再次投奔侯府。”
韩瑜然摇头,“编个故事水平还这么差,这表小姐原来就父母双亡,是个孤女,这会子过继给了族亲,结果族亲家夫妇俩又死了。这不是愈发证明了表小姐天煞孤女的身份吗?”
青烟眼睛猛地一亮,“夫人说得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不出三天,侯府下人里就传出了表小姐是天煞孤女的传言。说表小姐命硬,先克死了亲父母,又克死了养父母。还说当年侯爷病死是她克的,三爷出事也是她克的,连二爷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全是她克的。
全侯府除了老夫人房里的人,其余人见到表小姐都要避让三尺,生怕被她的煞气克到了自己。
李朝瑶哪受得了这个,本来失去了心爱的迟哥哥就已经够她伤心的了,这会子又成了天煞孤女,成天价在房间里以泪洗面。
不是小声哭,就是大声嚎。
老夫人听得气急败坏,嘱咐兰嬷嬷,“不许她再哭了,真是晦气,再哭我也要被她哭走了。你去跟她说,再哭一声就赏她一个嘴巴,哭得越多打得越多!”
李朝瑶这才忍住了眼泪。
又过了四五天,卢轩被管家抱回了侯府。
这下子,府里各房,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全都惊掉了下巴。
当时劫匪要侯府出二万五千两银子赎轩哥儿的命,老夫人想当掉侯府的宅子,被大伙儿一起拦阻。
后来听说轩哥儿被绑匪撕票了。怎么这会子又死而复生了?
不久侯府又有一条消息传出,解释了大家的疑惑。
原来劫匪打了轩哥儿一掌,轩哥儿闭过气去,劫匪以为他死了,就把他丢在小树林中。 谁知附近的农民发现了轩哥儿,原来轩哥儿并没被打死,当时只是假死。那个农民就把轩哥儿领回家去了。
正好管家出去办事,路过那村子,见到轩哥儿正和村里一帮小朋友玩耍,才知道他没死。
为了把这个谎包装的圆满,管家还带回了一个老农民装束的人,说这人就是轩哥儿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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