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是一个神奇的年份,后来我们很多饮料比如矿泉水,茅台,五粮液红酒等等,大家都喜欢喝这个年份的饮料,来到饮料店,对威特说,来瓶82年的矿泉水,绝对是有品位匕格满满的事情。
对很多行业来说这一年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对于匪徒来说,这是一个抢劫年,抢劫界鼻祖李老师在银行留下一句“钱是国家的命是自己的”然后带着五百多万岛币欣然离去,后世信徒一直将这句话奉为座右铭,同年,鹰国同行以这句话带走银行九百八十万鹰币的现金,按当年汇率,这笔钱可以以二十元兔币的价格收购九十三万张叶利勤手上的猴票。
对音乐人来说,这是一个钢琴年,辽沈多了一个钢琴演奏者,陪都诞生了一位钢琴王子,世界走了一位钢琴大师。前世这位钢琴王子毁誉各半使得这一世叶利勤的道心有所动摇。
对叶利勤而言,1982年是一个心脏年,这一年人类第一例人工心脏移植成功,虽然只为患者延续了一百多天生命,但是这一医学病例在前世被叶利勤多次研究,毕业的研究论文也与此有关。
82年的夏天,叶利勤意外的没有在暑假去老家天云镇,也没有回星园山,而是留在了半山大院思考自己的人生,前世一次失败的初恋和两次失败的婚姻使得这一世叶利勤想做一个不婚主义者,但是想到叶国兴上一世没有报上孙子,这一世又没有一个拥有童趣的儿子,叶利勤很是纠结,想到这年出生的钢琴王子也是不婚主义,最后因为乱花钱前途尽毁,叶利勤深深的引以为戒。
暑假的一个周末,正好赵建国加班,叶利勤跟着赵茜来到单位卫生所玩,周末卫生所只有一个值班医生和两个值班护士,感觉这个年代的人很少生病,输液的更少了,大多是拿了药回家吃。
赵建国在诊室坐诊,偶尔来两个病人,附近工厂的工人也有来看病的,毕竟兵工厂卫生所已经是川江附近医疗水平最高的地方了,叶利勤知道川江兵工厂转行民用后,卫生所独立出来变成了川江医院,是当地唯一的一所二级医院,也是当地级别最高的医院,一直到叶利勤的医科大附属第一医院搬迁到这边,当地才有了第一所三甲医院,为了这所三甲医院,当地政府在地皮和财政上是下了很大的力气的,给予了陪都医科大学很多的优惠政策,陪都医科大学才将第一附属医院搬迁到川江区,而之前的川江医院被外地资本收购,变成了一家二级私立医院,多年经营,一直想升级成三级医院未果。
这时的川江卫生所还是一栋三层综合楼,领导行政区域在三楼,内科,耳鼻喉科,儿科,住院部在二楼,一楼是急症,外科,门诊,挂号室,药房等科室。这个时候放射科,检查室什么的还没有。
今天赵建国是在门诊坐诊,不值班的时候在内科坐诊,叶利勤陪赵茜在赵建国的诊室玩了一会儿,借口上厕所走了出来,趁没人注意钻进了外科诊室,你们问为什么没锁门?因为没门,除了领导和行政办公室,诊室都是没门的,冬天挂一个厚的布帘,夏天挂一个薄的布帘,就是这么环保,就是这么节俭。据说叶利勤也是出生在这么节俭的卫生所,当时卫生所的传奇医生欧茂林给叶利勤接的生,这位欧医生也是当时的业界传奇,叶利勤进入医学院多年听了不少欧医生的传说,但是这些都是另外一部小说的故事,在这里就不过多水字了,跑题太远容易被骂。
叶利勤来到外科诊室,消毒手术设备一应俱全,尤其是手术刀,居然是叶利勤最喜欢的猫国制式手术刀,要知道在这个一切标准以熊国制式为主的时代,有个猫国制式产品是多么的不容易。
没有助手和护士,一切都只有自己来,这一切难不倒叶利勤,前世叶利勤也是响应国家号召支援过偏远乡村的热血医生,消毒麻醉止血等药品一字排开,叶利勤将手术刀和注射器泡在消毒酒精里面,这个时候本来手术刀需要蒸馏水蒸煮的,但是叶利勤没有这么弄,一是动静太大,二是时间不允许。
叶利勤给自己双手消完毒,褪下自己的裤子,给下面的皮肤消完毒,年纪小就是好,节约了一个重要步骤。拿出注射器和准备好的一次性针头,在皮肤表面注射麻药,对的,不是擦拭的麻药,是类似皮试一样的注射麻药,叶利勤含着纱布,注射这一步是整个过程最疼的,一咬牙,搞定。再从酒精盆里拿出手术刀,心中默念“葵花在手,天下我有。 哎呀错了,应该是欲练神功,不用自宫,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叶利勤前世开了多少头颅,剖了多少心脏,还差你这个小手术。口诀没完,就搞定了。别的不说,这时在陪都叶利勤自称技术第二,无人敢说自己第一。
迅速的上碘伏,止血包扎。提上裤子,包好小弟弟皮跟用过的针头,将其他东西放回原位,倒掉消毒的酒精。安静的外科手术室,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穿出诊室,叶利勤来到男生厕所,将切下的肉皮扔进厕所,又将针头和用废的纱布扔进垃圾桶,没有垃圾分类桶,差评!
叶利勤慢慢移动步子走出厕所,这次手术绝对是叶利勤职业生涯的巅峰之作,下刀准,收刀快,关键是外形美观,如果不是为了外形美观,叶利勤大可让叶国兴带自己去挂个外科号,让其他医生来操作一下。但是叶利勤在专业水平上还是更相信自己,自己前世在手术创口的处理上也是下了功夫的,就是为了患者更容易恢复,同时创口美观不影响患者后续生活,就这手技术,当年陪都风靡的各大整形美容医院都开出大价钱挖角叶利勤,叶利勤为了报答陪都医学院恩师的栽培之恩,一一婉拒。
“你怎么了。”赵建国见叶利勤拖着缓慢的步子走进诊室。
“有点便秘,蹲久了,麻!”叶利勤缓缓道,听上去就觉得麻。
“哦,坐一会儿,休息一下。”赵建国不疑有他。
“好。”叶利勤答应道,坐到角落的位置,这个位置即使来了病人也不用让位,叶利勤确实需要坐下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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