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钟。

她连眼睛都不想睁,但是尿憋得不行。

刚一动,全身的骨头就跟散架了似的。

“唔......”

她疼得腿都弯不了,胳膊也抬不起。

这时,腰上的大手紧了紧。

“醒了?”

凌初强睁开眼睛,咬牙切齿地抬脚就是踹。

“混蛋!”

只是,踹上去的力道轻飘飘的,根本不疼,还被男人攥住了脚腕。

“放开我。”

嗓子哑得不行,又干又涩,干得她忍不住想咳。

因为被满足,薄渊好心情地蹭了蹭她的侧脸,依言松手。

“乖,别折腾,到头来疼得是你自己。”

后来,凌初实在没力气跟他倔强。

忍着尿意,她强撑着要下床。

最后,在双脚落地时,她疼得差点哭出来。

瞪了眼罪魁祸首,后者轻笑了声,心情极好地强势代劳。

最后,将她抱进了浴室,放在了马桶上。

知道她憋得慌,也没在里面逗留,带上门便出来了。

扶着一边的洗手台起身时,凌初一眼便看到了洗手台上的两只空酒瓶。

脸连猛地一红。

而后,爆红!

最后,红到滴血!

她撩起水洗脸,企图浇灭脸上的热,也浇灭脑子里昨晚的火热。

只是,为什么越洗越清晰?1

清晰到她都能回忆出她亲吻薄渊的每一处细节,更能熟悉地品味出她舔舐他身上酒液的味道。

醇香中带着激情。

激情中带着不受控!

不受控地承受着他的需索,也不受控地跟着他沉沦。

她又撩起水,拍了拍滚烫的小脸。

余光,还是扫到了那个承载着他们热情的浴缸。

她当时似乎是醉了,晕沉沉地从他的唇开始亲,舔舐,往下是他性感的喉结。

她听着他闷哼的声音,像是受到鼓舞似的,亲得更加卖力。

还在他情不自禁掐上她的腰回应的时候,还坏心地咬了口他的喉结,得到的薄渊的回应是:

他的低咒声和他差点失控掐断她腰身后果。

要不是她疼得差点哭出来,薄渊都不愿意放手。

而后,她不敢再咬,只是轻轻地舔舐,慢条斯理地描绘他肌肉线条的弧度,一边浅吻,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从胸肌到腹肌,从腹肌到人鱼线,而后往下,一直到男人的小腿。

最后,她又吻回了那处,让她浑浑噩噩沉沦的张牙舞爪处。

凌初忍不住想起她跟他的第一次!

那次,她接到他的电话去接他,从应酬场上带他离开。

送他回他的公寓。

也不知道他是几分醉,明明在出后色会所的包厢里时,他看她的眼神还是清明的。

出包厢的时候,整个人的醉意却浓了起来。

或许是考虑她是个女孩子,所以,即便走路飘飘忽忽,她还是能看得出来,他努力没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不过,她163,100斤不到。

他186,大致150斤的体重,她还是废了不少力气。

等扶着他到车上,她累得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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