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一个无脑废物?”凌风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个女人为了活命,什么大话都敢说?
王爷中的毒,连洛神医都解不了,一个名声狼藉的草包加蠢猪,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但你们也没有其他办法不是?与其眼睁睁看着你们王爷受折磨而死,不如让我来试一试,反正我也跑不出这王府,如果我救不了王爷,你们再处置我也不迟。”上官卿道。
并不是她想做好人,她给厉北墨下药,也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是为了摆脱现在的困境。
“让她来试一试。”厉北墨突然道。
他这一次毒发十分凶猛,全身上下宛如被千万只蚂蚁叮咬一样,十分痛苦,洛钦又不在,他这一次真要凶多吉少了。
“如果本王有什么不测,你们按原计划进行,还有,让整个上官家为本王陪葬!”他的声线极冷,带着浓浓的杀意。
听到他交代遗言,两个侍卫都扑通跪在床前,声音悲痛哽咽起来。
“王爷,您一定能挺过来的。”
“你们再磨蹭一会,他就真的死了。”上官卿冷声提醒。
两个侍卫连忙站起来,就过这么一会,厉北墨脸上的肤色又深了几分。
凌风犹豫一下,示意侍卫放开人。
上官卿走到床前,想先给厉北墨检查一下。
但身上衣服全湿漉漉的,袖子又宽又长,就把外袍脱了随意丢地下,挽起来袖子。
见她脱衣服豪放的样子,几个侍卫心里又把她鄙夷了一番。
这个上官卿果然粗鄙不堪,在他们几个男人面前,都能把衣服脱得这么自然,好像当他们不存在一样。
上官卿先为厉北墨把了一下脉,吩咐道:“你们去找一些银针来,还有烈酒,动作要快!”
见她挺像这么一回事,凌风没再说话,出去找银针去了。
上官卿感觉身上很冷,想喝点热水暖一下身子,但屋子里除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外,就还有一个酒壶。
既然没有热水,喝酒也可以暖身子。
于是,她拿起酒壶对着嘴喝了一口。
酒水入口,居然是甜的,像饮料一样很是解渴,她又连喝了几口,一壶酒被她喝完了。
几个侍卫看得嘴角直抽,这上官卿真的蠢到这种地步了吗?难道不知道那是合卺酒吗?居然一个人全喝完了?
当然,王爷不会跟她喝什么合卺酒的,但上官柏毕竟是二品官员,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草包女儿?
没一会,凌风去拿银针和酒回来了,还带一个大杯子过来。
上官卿接过东西,给银针消毒,又吩咐道:“把你们家王爷衣服都脱了。”
侍卫按她的话去做,知道施针是要脱衣服的。
上官卿手捻拿起一根银针,先刺破厉北墨的十个手指的指尖,黑红色的血珠冒出来。
她手指沾了一点血液,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实则通过手指上的戒指印送入空间里化验。
“不许你碰墨儿!”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凌厉的女声。
上官卿转头一看,见走进来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妇女,眉眼之间与厉北墨有几分相似。
“见过江夫人!”侍卫们抱拳行礼。
“小姨,您怎么来了?”厉北墨声音虚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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