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寒没再管这件事。
但也不妨碍她从慕如琴嘴里得知,慕政出去请罪,灰头土脸的回来。
这件事甚至传了出去。
大到京城酒楼,小到路边摊,都在讨论这个事。
“子不教父之过,二姑娘长歪了,还不是当爹当娘身上的毛病。”
“如今这位慕夫人之前只是个外室,能爬到正室位置,只怕也是用的这种低劣手段。没准女儿像娘,不过也是笑话,那些显贵出身的公子还能被她给迷惑了?”
“就算公子哥迷上了,她们身边的长辈能答应?”
“还是什么嫡女,众目睽睽就脱啊。”
“那么问题来了,她到底想傍上淮世子,还是熹家那位?”
“我押淮世子,淮世子瞧着就温柔。”
“我押熹公子,他也不赖啊。”
“都别吵了,有什么可争的?这两个有什么可选的,最后得逞的是那个下人,他私下逢人就说,慕二小姐那里紧的很。”
因为这件事,宴会也早早散了。
邵阳坐直身体:“用本宫的名义把人请来,后头的事可别说你不知情?”
周璟把慕梓寒没吃完的坚果放入嘴里。
“她要害慕梓寒,眼下不过自食恶果。”
邵阳倏然起身。
“什么!”
周璟说的是实话:“她在熹公子面前护孤,孤自然也要护着她的。”
事情不可控,甚至传到了端漠皇的耳里。
邵阳公主也对外放话,说这次依旧没有相看上。还说本来淮世子和熹洄不错,可他们两个脏了,她看不上。
知女莫若父。
端漠皇知道这是借口。
可他还是迁怒慕政。特地把人传到皇宫一顿骂,然后停了他的职。
慕政觉得他的天都要塌了。
尤其他回来时,孙姨娘迎上来忧心忡忡的说。
“也不知怎么了,二小姐脸上出现一道道血痕,怎么也止不住,大夫请了好几个都没治好,女儿要是破相了,可怎么办才好。”
孙姨娘:“如今正在屋里闹呢!”
慕如月现在清醒了。可她来不及社死,就已经捂着脸疼的在地上翻滚。对着屋内的奴仆就是一阵厉骂。
另一种毒开始见效了。
破相……不!她不能毁容。
这张脸是她唯一的资本了。
“去找我娘,快去找我娘!”
她发了疯的砸屋里的瓷器。
“她那里有解药,她那里肯定能寻来解药。”
‘砰’的一声门被人踢开。
慕如月眼前一亮:“爹,是慕梓寒害我!”
她脸上的血越擦越多,看着特别吓人。甚至她能听见皮肉绽开的声音。
慕政的脸阴沉沉的,像是风雨欲来,孕育着一场雷霆风暴。
“哦?”
“她为什么害你?”
慕如月已经顾不了别的,她又哭又闹。
“我说今早给她点心,她怎么吃的那么痛快。”
“她一定是知道我要害她,所以害我!”
慕梓寒站在院门口,听着里面慕政的怒斥声,孙姨娘的‘劝架声’,还有慕如月受挨打后凄厉尖叫。
她静静的听着,视线却看向天空。
也不知站了多久,腿都要酸了人,里面的动静转小。
“我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你这个小畜生,我是京城当官里面的天大的笑话!”
“淮南侯爵府,熹家,公主,皇上通通把我骂的人不是人,狗不是狗,我的仕途险些也要毁在你手里!”
孙姨娘:“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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