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禽一听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今天李建设将聋老太打了,不管有没有关系,聋老太身为老人,李建设身为年轻人,年轻人打老人就是不孝。
一旦今天这事儿处理不好,以后院子中孩子有样学样那他们以后还怎么养老?
闫埠贵跟刘海忠对视一眼,想要前帮忙,尤其是刘海忠,自从大儿子结婚后偷偷逃跑,对养老一直有些担心。
今天李建设打聋老太没能及时处理,保不准以后这事儿会接二连三演。
李建设望着雀雀欲试众人嘴角浮现一抹不屑,走到院子旁边一块巨大磨盘前,随手用力一拉,那约莫百斤中的磨盘就被他毫不费劲拎在手中。
一手拎着磨盘一手拽着小小手腕,漫不经心走到众人面前,环顾一周冷笑。
“众位今天是老子跟易忠海的事儿,希望你们不要自悟!”
说着李建设随手一拳打在磨盘正中心,在所有人震恐中,结实无比磨盘以此为中心一丝丝蛛网般裂纹瞬间布满整个磨盘。
然后,轰的一声炸裂,化作无数碎石落在地。
嘶!
四合院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凉气,人脸大磨盘,百斤重随手打成粉碎,这特么李建设还是人吗?
一些雀雀欲试想要帮助易忠海的众禽,刹那间偃旗息鼓,或抬头望天,或者左右互看,掩饰自己内心恐惧与尴尬。
震惊最重的则是聋老太,她身躯颤抖,老眼带着恐惧,显然一副受惊过度模样。
“老聋子!老子知道你不聋,别TM给老子装听不见,今天老子就告诉你,易忠海今天家的钱老子吃定了!耶稣来了都留不住,我说的!”
顿了顿,李建色语气淡漠,“对了!还是敲骨吸髓那种!”
“你呢闲着没事儿就给老子滚,否则....”
李建设眼睛一寒,一股无形威压悄然散发,众禽再次打了个冷战。
聋老太额头顿时布满冷汗,一手捂着耳朵装作听不见模样大声道。
“你说什么?老太太我听不见,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老太太我不管了,柱子带我回房间。”
傻柱知道,这是自家奶奶害怕了,当即点头应道,“好的奶奶!我这就带您走!”
伸出一只手搀扶着聋老太就要离去,李建色前一步,望着聋老太不屑道。
“别TM给老子装聋子,要滚你自己滚,今天凡是涉事到我们家这事儿的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走!”
“你!你....!”聋老太气的气不接下气,险些没有回过气。
易忠海见此,连忙冲着闫埠贵道,“老闫没看到老太太都气成什么模样了?赶紧让解成带老太太回房间。”
聋老太是四合院定海神针,虽然对李建设不怎么管用,但对院子其他人来说就是一大杀器,易忠海可不想聋老太现在就死。
闫埠贵知道事情严重,当即冲着闫解成吩咐,“解成快带老太太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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