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高高在上地处于致胜地位,瞧着眼前喘息连连的女子,暴虐发狂的宁泽仍旧不肯放松丝毫,怒目圆睁地瞪着前方,毫不留情地催动早已设定于“刑台”之内的法阵,切齿痛恨地怒吼道:

“住口,就凭你,也配如此称呼?”

普天之下,唯有一人能够如此亲昵地呼唤自己,那便是汐澜。

她凤凝羽又是个什么东西?

狠戾的巴掌、震耳欲聋的抓麻喊声转瞬便将凤凝羽的神志强势拉回,清晰地承受着阵法给予的深入灵魂的痛楚,感受着软如烂泥的身子……

久而久之,伴随着无情加重的力道,咬紧的牙关间不免溢出一道凄厉的哀呼:

“啊……”

又是度日如年的半刻钟后,宁泽挥撒出去的所有灵力尽数为她“吸纳”,顶头阵法中的应龙花纹渐趋消散,殿中那股骇人的压迫感不再,孤傲倔犟的头颅终是软趴趴地耷拉着,失了往日风骨……

清晰地体会着骨头渐渐剥离的极致痛感,凤凝羽不由得手握成拳,额间青劲爆起,细密的冷汗涌遍全身,带着自那关节缝隙中幽幽渗出的血痕润湿脚下地面,恍惚之际,耳边一道淡漠至极的宣言倏然响起:

“记住今日的疼,认清自己的地位,莫要再存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随即转身离去,殿门开启复而重新阖上之际,凤凝羽再也忍耐不住,缓缓闭上双眸,这一遭,将彻底带走她坚持下去的希望……

就在宁泽幻化原身、冲天离去宫殿的瞬间,芝兰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拽着断念奔了进去,心疼地瞧着眼前的凤凝羽,泪水潸然而下,哀嘁哽咽着念叨着:

“公主,公主您怎么样?呜呜,公主……”

此刻的女子,周身未见丝毫仙泽,一张俏脸白得可怕,双目闭合、瘫软在地,肉眼不见伤痕,刺鼻的血腥味却是争先恐后地扑面而来,芝兰手足无措地立于一旁,颤抖着轻声啜泣,当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如此场景,即便是作为男子的亦是难以预料,仰头深吸一口气,径直走上前去,不管不顾地将她拦腰抱起,稳稳行向床榻,剑眉紧簇、脱口而出道:

“伤势太重,恐得从长计议。”

……

……

半月后~~

【凝华宫】

“没了仙骨的你,还当真别有一番滋味呀!凝儿,不妨给为夫仔细尝尝?”

宽大的床榻之上,缓缓伏于女子身前,迷离的双眸满含占有欲望,宁泽轻抬手指,挑逗般地划拉着凤凝羽白皙脖颈处裸露在外的皮肤,嬉皮笑脸地呢喃道。

要说自打上次那场责罚过后,宁泽径直前去琉璃殿好一番温存,丢下垂死的发妻不管不顾,若无断念二人倾心救助,凤凝羽那副破败不堪的身子已然难以坚持。

历经半月之久的昏睡,这才堪堪转醒,不料却遭强势闯入的他围堵床间,满身酒气,没什么道理地肆意动手动脚,颇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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