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老妈子的婚前教育充其量都是,传宗接代是女人的本份。
结婚,生子,是女人的重要任务。
哪还有欢愉可言!
殊不知与她老母亲所说截然不同。
两人沉浸在男欢女爱中,忘乎所以。
哪知,挨了烫伤的贾张氏忙碌了一晚上,居然还在门外敲门,高声提醒两位新人:
“时候不早了,该睡了。”
秦淮茹捂住嘴吃吃吃地笑了。
夏少游怕秦淮茹认出自己,扳过她的身体,背对自己,她娇娇地啐一口:
“死鬼。”
夏少游不敢说话,卖力地帮助贾东旭尽新郎的义务。
少顷,贾张氏不满地敲门,提高了嗓门:
“听见没有,该睡了。”
时候确实不早了,夏少游也担心床底下的贾东旭此时醒来,从后面揽着秦淮茹开始假寐。
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秦淮茹没说两句话,就稀里糊涂睡过去了。
他摸下床,有条不紊地戴上假胸罩和假发,将床底下还昏迷不醒的贾东旭搬到床上,一只手搭在秦淮茹身上。
站在地上想一想,若是贾东旭醒来,发现新郎被顶包,秦淮茹该怎么办?
虽然秦淮茹心眼多,但也不是罪恶滔天的大罪人,不至于从此坠入地狱。
但是自己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明日就算贾东旭想赖账,也是一笔糊涂账。
然后,从床底下拎出小袋子,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小袋子装进行李箱,提上行李箱,拄着盲人杖,径直走出四合院。
岂料,半路上遇到拉夜屎的许大茂。
此时夜深人静,天上竟然掉下瞎子张妹妹,果然苍天有眼。
他一把将夏少游壁咚在墙上,笑咪咪地问:
“表妹,深更半夜,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年仅14岁的许大茂,沾许富贵的光,从小沉浸在电影院中,别人能看的,不能看的,他都看过了,还不待夏少游回答,一张嘴跟猪似地在夏少游身上乱拱。
还不待他掀起夏少游的衣裳,眉目之间已挨了重重一拳,许大茂斗鸡似地看着夏少游,软塌塌地倒在地上。
夏少游整理衣襟,提上行李箱,悠然自得地离开了南锣鼓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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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才起。
贾东旭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旁边睡着垂涎已久的秦淮茹,露出白花花的胳膊。
他隐约记得自己尾随表妹进了新房,后脑勺一疼就断片了,敢情是自己喝多了,只不过一场梦而已。
他撩起被子,这女人还真是急不可耐,自己还没动静,她已经脱光光了,估计等待自己多时。
贾东旭摇醒秦淮茹,秦淮茹还带着重重倦意,冲他乖乖地一笑,贾东旭一激灵,猴急地开始脱衣裳。
昨晚明明脱光了,还搂在一起睡,现在开始脱衣裳?
秦淮茹一时脑子没转过弯,呆呆地看着贾东旭,胸肌没了,肉眼可见的松松垮垮肥肉。
妈呀,不用摸,都知道手感完全不一样。
秦淮茹心都凉了,吓出一身冷汗。
贾东旭看着神色慌张的秦淮茹,还以为初次的女人都这般模样,欢喜地宽慰她道:
“不怕,不怕,舒服着哩。”
秦淮茹昨晚还在庆幸自己嫁一个肌肉男,浑身摸着都痛快,一举一动也令她舒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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