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袁朗的手势,王大锤嘴角一抽,琢磨了琢磨,手颤颤巍巍地递过来两毛钱,心疼地说:“那啥,小伙子,咱大爷挣钱也不轻松,这钱你拿去,买包烟抽抽。”

袁朗一瞅,这不是自个儿刚给出去的两毛钱嘛,这老头儿真够抠的。

就这两毛钱,还想从他嘴里套话,瞧不起谁呢?

袁朗从兜里掏出根烟,俩指头夹着,点上,吸了一口,吐出个烟圈,淡淡地说道:“大爷,您这钱都不够我抽根烟的,打发叫花子呢。”

“那你想要多少?”王大锤问道。

袁朗也不言语,默默地吸着烟,伸手比了个五的手势。

“呃呃呃,这......”

王大锤嘴角抽得更厉害了,连带的眼睛都开始斜楞,嘴里不断发出呃呃的声音,乍一看,跟得了老年痴呆似的。

袁朗也不搭理他,等烟抽完,把烟头扔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说道:“行了,既然不愿意,那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先回去了。”

“等等,我给。”

王大锤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瞧见失而复得的五块钱,袁朗得意地笑了笑,“你早这么上道不就得了。”

“抠抠索索,光进不出那是貔貅,您说是不是?”

王大锤,讪讪地笑笑没说话。

“成,看您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给您讲讲。”

“不得不说,能想出封口费和开口费,大爷您还真是个人才。”

“不过这也就是收费的初级阶段,即便是李寡妇口子再大,又能填下几根黄鱼?”

“就靠这点,压根挣不了几块钱,弄不好还得挨顿打,根本划不来。”

王大锤听完,猛地点点头,对袁朗的说法很是赞同。

“所以,咱们就得在有限的次数上尽可能的多捞钱,争取利益最大化。”

您就死性的要封口费,开口费,加起来也没多少。

我刚才说的转移费是一项增值服务,另外你可以往深了想想。

封口费和开口费是不是可以立个标准,五块钱能封多少时间,开口费能吹嘘多大?

这要是有人花更多的钱,这封口是不是可以变为开口,这开口是不是又可以变为封口?

“具体啥意思?”

袁朗说的云山雾罩,王大锤听得似懂非懂,一头雾水。

“呵呵,一分钱一分货,您给的钱就值这么多,毕竟谁挣钱也不容易。”

袁朗笑着说道。

王大锤一听,直嘬牙花子,自己蹲半拉月也挣不上五块钱,这小王八蛋三言两句就把钱给全要回去了,心可够黑的。

但不得不说,就刚才这番话听起来确实有点道理,王大锤听完心里通透了不少,只觉得前方仿佛有一条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就在眼前。

差临门一脚了,他就是推不开,要是不接着听下去,心里实在痒痒的厉害。

“小伙子,你想要多少,直接说个明白,别沥沥拉拉的一点都不痛快。”

袁朗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了下。

“嘶!”

王大锤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袁朗的心黑程度,指定不是两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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