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就睡,天亮了就起。李建乐也过起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代生活。
这山上的鸟儿是真多了。每天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哪天有空了,一定要逮些鸟来烤着吃。
起床,穿戴整齐,洗漱干净。一个个容光焕发。这精神气就是这样,日子有了希望,有了奔头,人一看就能少好几岁。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
父子三人,都是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模样周正。再加上新衣服的衬托,精神奕奕,倒是很养眼。
母女三人这边,也都换了新衣服。
“嗯,有点黑,有点瘦。再养养吧!女大十八变,兴许就好看了。”李建乐心想,自我安慰一番。
匆匆忙忙吃了早饭。
平哥和安哥儿用木板抬着李新下山。乐丫头牵着小青跟在后面。
“三姐,洗完衣服后记得给娘煎药喝。”
“娘,要不要再抓几贴安胎药?”
“不用,不用。娘这几天已经好多了。肚子也没有坠坠的感觉了。只要不动,多躺躺就好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快走吧!路远。”
罗氏挥挥手。
“嗯,把门关好。听到敲门声,问清楚了再开。不要随随便便给人开门。”
“知道了,快走吧!”
罗氏和喜丫头目送他们离开。转身回了山洞,把门关上,还用一根木棍顶住。
罗氏去躺着休息。喜丫头抱着一大堆脏衣服去洗洗刷刷了。
而这边,兄妹几人动作很快,抬着李新到二奶奶家借牛车。先去镇上,寄放牛车后再租马车去县城。
二奶奶一家人听到后也十分赞同。抱着一床旧被子铺到车上,帮忙抬着李新上牛车。
“二奶奶,这骡子就放你们家。还有,这是一百文,麻烦二奶奶帮我买些青菜,白菜,萝卜,土豆。还要一些地瓜藤。”村里家家户户都自己种菜,所以菜很便宜。一斤一文。
“行,没问题。”
平哥儿赶车,安哥儿和乐丫头两边扶着李新。一路来到镇上,又换乘马车去县城。
走得慢,路又颠簸,就在李建乐快要骂娘的时候,终于到了。
“你在这边等着,看完病后我们还回石林镇。” 李建乐对马夫说。
“哎,行。” 老实巴交的车夫点头。
平哥和安哥扶着李新走进回春堂。
“小哥好,薛神医在吗?我爹腿受伤了,想找他看看。” 李建乐走上前。
小伙计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又有点想不起来。
“在的,你们几位先坐下等等,等里面的人看完了,我再叫人。”
“行,谢谢。”
等李新一行人来到诊室,就见薛神医正捧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薛爷爷好,我们又见面了。”
薛怀仁抬眼一看,就笑呵呵地说,
“是你这个丫头啊!今天又挖到啥好东西了?”
李建乐佩服啊!这眼神够犀利。这记性也够好。
“珍贵的药材是因为稀少所以才珍贵。我今天过来是请您帮我爹看腿。他从屋顶上摔下来,腿断了。镇上的大夫处理过了,可没把握,让我们过来再给您检查检查。”
“嗯,我先看看。”
薛神医看病人是认真,一丝不苟。
“几天了?” 薛神医问。
“得有四五天了。” 时间拖得有点久啊!
薛神医把棚带剪开,整条腿还是红肿得很。小心地用手在腿上摸索着。过了好一会儿,站起来说,
“这腿没接正,里面有一小块粹骨没取出来,所以四五天了,红肿都没消。”
“能治吗?薛神医?”平哥儿急了。
“能,但是很疼。”
“治吧!我不怕疼。” 李新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治疗的过程血淋淋,李新咬着软木,牙齿都咬出血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取出了粹骨,矫正了骨头,用两根木棍夹着腿两侧紧紧绑定。然后开了消炎止痛的处方。
“好了,出去取药吧!回家后休养三个月到半年,定能康复。”
“谢谢薛神医。” 李建乐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无事。下次若寻到好药,记得过来。”
“是,一定过来。”
李建乐拿着处方给小哥抓药。平哥和安哥扶着衣服都湿透了的李新坐在旁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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