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明日就让孙经在朝堂上当着众人的面提出辞呈,靳氏一定不会为难他。等他决定离开京城那天,钱柠派人暗中保护。

为了不招人耳目,商议完后她匆匆回了公主府。

刚一回来,囚袅就来告状。

“公主,驸马爷一直在厢房闹个不停,说他要吃饭。”

钱柠换好了衣服,望着窗外斑驳的树影,想到了孙经的话。

如果入赘的是司马昆在该多好,可以利用一下他的武职职权。只可惜偏偏是这么个一无是处的四公子。

她眯起眼睛,目光透露出一丝冷厉。

“想吃饭?"

"是,他一直喊饿饿饿,烦死了!”囚袅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我让他住嘴,他就骂我,还骂公主,骂的可难听了。”

“骂我?”钱柠好奇。

“是啊,我看他别的本事没有,嘴皮子倒挺厉害。”

“他骂我什么了?”钱柠好奇。

囚袅犹豫:“他……我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说。”

“他说在偏殿是公主不检点主动勾引他对他宽衣解带,他才不得已从了。结果入赘进门后公主就像变了个人,把他锁起来还不给吃喝。他还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再怎么看不上他但两人毕竟有了肌肤之亲,就应该携手共度余生。要不然以后有了儿女……”

“够了。”钱柠打断。

哪辈子的儿女,她可不想与他有什么瓜葛。

钱柠慢慢转过身,吩咐囚袅。

“你去厨房端些饭菜过来给他送去。我马上就来。”

“是。”

囚袅去了。

钱柠冷笑,想吃饭没门,想吃鞭子她倒有,她倒要看看这个人是想吃鞭子还是想吃饭。

厢房内,囚袅放置好饭菜。

司马无逸坐在一旁并没有动,只是懒洋洋地问道:“怎么,公主回来了?”

囚袅放下筷子收了托盘:“驸马你先吃吧,公主马上就过来。”

司马无逸斜睨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不满道:“这种难以下咽的东西算是菜吗?难道公主府是没钱买肉了?还是连下人们的月钱都发不出了,所以只能做出这等猪食。”

囚袅好笑:“早听说驸马在府中就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怎么?到了我们公主府开始嫌弃饭菜了。能有的吃就不错了,驸马就不要挑三拣四了。”

“你个丫头竟然和主子这么说话?可见你家公主是多么蛮横不讲理,连下人也跟着学。”

“你说公主蛮横不讲理?”

囚袅怒了,刚才他说公主水性杨花淫荡无耻,她都没敢和钱柠说,现在又开始骂她蛮不讲理,这要是让她听见肯定会责罚他。

可司马无逸似乎还不解气,他继续说:“可不,她就是这样两面三刀,当着人一面背着人又一面。看似老实本分文弱好欺,实则就是个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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