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隐一下子一句话都不说。

这男人,

妥妥蛇精病!

精神分裂!

明明把她从温家解救出来的人是他;在夏钿面前护着她的人也是他;给她处理伤口打理头发的也是他。

可是这样无下限调.戏她把她当成一个荡.妇的人也是他。

这不是精分是什么?

不过,她内心再怎么吐槽,外表,也是很乖很乖的。这都是跟着温和礼、温家这一群疯子训出来的。

安隐就这么在理发凳上坐了三四个小时。

暖气加上暖光,小姑娘好几次困得打哈欠。

夏钿瞅着她快睡着了,唯恐剪子弄伤她的脸,扭头对一旁的商危成说。

夏钿:“你这舅舅怎么当的,不让外甥媳妇儿睡饱觉?赶紧给人拿杯咖啡来,别一会儿影响我发挥。”

商危成把杂志随手丢一旁竹编篓子里。

“小小年纪喝什么咖啡,脑子喝傻了你养?”

夏钿:“养什么养?你没听人说都十九了吗,又不是未成年。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又不是你媳妇儿。”

夏钿:“再说你要想养,就这小口小胃的学生妹,你随便扔掉哪个收藏的字画不就能供她几辈子吃喝?”

安隐觉得自己像皮球,被他们言辞之间打发来打发去。

她是满身的不自在,外加想离开。

夏钿识人无数,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

拿着剪刀的手,灵巧地一转,就把刀头转到了朝自己的方向,而是用圆润的手柄对着安隐。

手心把她按回座位上:“别动。”

夏钿:“这就做好了,看看镜子里的你自己。”

安隐从进来后,就没有关心过自己的脸。

现在在夏钿的引导下,才注意到镜子里的自己。

猛地一看,差点愣住了。

最惊艳的还是头发。

原本,干枯凌乱的发丝,犹如被注入了营养,蓬润亮泽,每一根都像是重获了新生。舒展开滋养的弧度。

那些被温思念剪短的乱发如今也被一一修理,呈现出长短不一的“渐变”效果。

头顶外层蓬松截断,贴身内侧的长发却垂直柔顺地披散在她肩膀上。

很像网上很多漂亮的小姐姐流行的那种“水母头”,乖巧但富有大都市的时尚精致感。

夏钿也是个人精。

造型做好,他不问安隐本人满意不满意,而是问商危成:“怎么样?你这个小~外甥媳妇儿~帮你打扮得可还可口?”

夏钿:“又纯又乖,主打一个兔子甜心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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