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听了周正尧的话,真把那只公鸡炖了。
“喝吧,春生特意让给你做的,我这只鸡可养了一年呢。”
周大毛也求夸奖般扬起小脸,“我给小鸡抓虫吃。”
温宁喝了口汤,一股热流淌过心中,暖洋洋的,真诚说道,“谢谢,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们也吃。”
“这专门做给你吃的,吃不完留着下顿吃,天气冷也不会坏。”周母说。
除了温宁,几人真就没动过一块锅里的鸡肉。
温宁肚子好很多了,身体也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她去厨房又拿了一个稍大的碗,盛了大半碗鸡肉在里面,端到餐桌中央。
“你们吃了,我根本吃不了太多,顶多吃两顿就腻了。”
她只体会了一个星期不能随心所欲吃肉的日子,对于分享这碗鸡肉并没有觉得多可惜。
周正尧瞧着她的动作,好像明白了为啥周母明明表现得不喜欢她却还会偏向她了。
她跟周母一个性子。
都是嘴上不饶人,刀子嘴豆腐心的典型人物。
“吃吧,一个人吃肉哪有一家人一起吃好吃,吃完了除夕夜再做。”
周母拍了下他的筷子,“吃吃吃,就知道吃,让你们节约点,一个二个当耳旁风,等有了孩子看你们拿啥养。”
对于她杞人忧天的态度,周父难的说话反驳,“这不是孩子还没来吗,都做好了不吃不就浪费了。”
周母横眉竖指,“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温宁残存的那点温情一下又被她掀翻,“趁着还没孩子不赶紧吃点好的,有了孩子更没得吃,这辈子就是个吃苦的命了。”
周父和周正尧一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似乎他们理解的吃点好的跟温宁说的不太一样。
一般这种大人“讨论”的时候,周大毛都聪明地选择闭嘴,等他们分出个你输我赢的时候再乖乖听指挥就行。
这不。
经过舅舅和外公的辩解,他不是可以吃鸡肉了吗。
……
又到了睡觉的时候。
周正尧昨晚吃了一顿好的有点意犹未尽,今晚条件不允许,就只有说说话了。
温宁是个不客气的,指使起周正尧来更是得心应手,“我今天把床单弄脏了,你明天去洗一下。”
她碰不了冷水,如果烧热水洗,周母只会喷死她,当然大部分原因是温宁懒。
昨晚弄脏的床单,周正尧今天早上已经洗好晾起来了。温宁刚弄脏的这床是他们结婚时候买的,现在铺的是周正尧没结婚之前睡的,又破又旧,有好几块补疤。
“好。我明天一早就去洗。”
“你肚子还疼吗,我再给你揉揉?”
温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利落干脆拒绝这登徒子的不安好心,“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周正尧发誓,他真的只是关心一下她而已。
事实证明说不要的时候有多傲娇,后面求人的时候就有多打脸。
到后半夜她肚子又开始隐隐疼起来了 哼哼唧唧地挤向旁边的火炉。
周正尧睡的迷迷糊糊地又被她挤醒来,喉咙干涩,“怎么了。”
温宁小声哭,那表情就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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