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翊飘忽的视线忽然落到他的嘴上,脸上浮现一抹怪异的笑容,“你不是天天嚷嚷着要向我炫嘴技吗?今日个怎么不提了?”
抬起手一巴掌猛地拍到他肩头,“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只会嘴上嗨嗨,实际上根本不行,其实是逗我玩的,对不对?哈哈哈……”
说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景笙听到这话脸直接绿了。
男人如何能说不行?
恨不得当场把人就地正法,让他看看自己究竟行不行。
理智到底尚存,深深吐出一口气,循循善诱道:“老师又没试过,如何知道我不行?”
“你若真行,为何不动?”明翊举起双手捧着他的脸质问。
景笙被他的举动惊到了,“老师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明翊啪啪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继续催促道:“快啊!你说你行,我看啊,你还是不行。”
景笙迅速往四周扫了一圈,“我行不行你待会儿就清楚了,但这个地方着实不行。”
这可是出宫必经之地,他是疯了才敢在此造次。
一把抱起明翊,脚下生风往偏殿飞驰而去。
全然没有察觉到不远处的树丛里藏着个人,那双饱含嫉恨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射穿。
明翊靠在他怀里,耳边是呼呼地风声。
被冷风一吹,酒意已然去了大半。
心中暗自恼恨,刚才酒意上头为何胡言乱语。
不过此时已经骑虎难下,毕竟话头是他起的,若是临场反悔,以后还有何脸面为人师表?
只得安静地倚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颗年轻的心脏发出砰砰砰充满活力的跳动声。
景笙风风火火地跑进院中,挥退下人,一脚踢开殿门,笔直地冲向床榻,将怀中的人轻轻地放在床上。
然后坐到他身侧,替他取下头上的官帽,脱下官袍,剩下一身绛红色的中衣。
俯身与他对视,又问了一遍:“老师可是想清楚了?若是现在返回还来得及哦。”
这是要我食言而肥?我不要面子的吗!
明翊咬牙,激道:“有本事你就来呀!”
景笙轻笑一声,“那学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抬手放下锦帐,遮住无限风光。
……
明翊有心无力地仰面躺于床上,双目失神地盯着帐顶上五彩丝线绣的花团锦簇的图案。
心中后悔不迭。
啊啊啊……我为什么要一时犯浑,撩拨这个臭小子?
太、太、太……他妈的……
好吧,实话实说,他有爽到。
外间,景笙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的漱完口,拿起帕子端着盆温水返回床边。
一把抱起明翊,温柔地替他梳洗。
平日里同他针尖对麦芒的家伙,如今乖巧顺从地如同玩偶娃娃,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待洗漱完,替他穿好官袍,戴好官帽。
明翊依然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榻上,满脸怅然。
景笙一手挽起垂落的锦帐,带着几分嘶哑地嗓音调侃道:“怎么?老师这是舍得下床?莫非还想再试一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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