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的瞳孔闪出骇人的光芒,稍瞬即逝,转头对楚十八冷静的道:“没用了,前后门,就连房顶上都是人,我们只有束手就擒,然后就要靠大小姐来救我们了。”把腰间的圆月短刀扔到了床下面。

“这……”楚十八心有不甘见白杨扔了自己的随身的武器也解下了狼牙棒扔到了床下。

白杨白了眼楚十八:“谁让你那么轻信他人了,这个时间,我想廿七已经在大牢里了。”

“什么!那我不是害了廿七吗?”楚十八疯狂的敲自己的脑袋几下。

白楚辰忙出手制止,凉凉的说:“保持冷静。”

很快都指挥使司都事田宁和主溥葛三峰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后面跟着的十个衙役,看到束手就擒的三人,葛三峰对田宁一抱拳,就由衙役押着三人进了知县府的大牢。

白杨被押在了一进牢房的第三个门,白楚辰和楚十八则被牢头带着又下了一个台阶关在了左着靠近尽头的一间牢房,进了牢房里楚十八就发现牢房里还有一个人。

那人见来人,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两人,“廿七!”楚十八回头对白楚辰道:“看来真让白杨说句对了。”

白楚辰拖着病怏怏的身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楚十八,就找个堆了干草的一角,迷迷糊糊的又昏睡了过去。

晚上牢头提了一桶泔水一样的汤,舀出来,也只有半碗了,还有发了霉的三块麦麸子饼,楚十八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TMD,是给人吃的。”

那牢头轻蔑的看了楚十八一眼,拎着桶和饼子走了。

三个人半碗泔水汤,三个饼子就楚十八动了一口,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

第二天上午,跟前一天的一样,楚十八几个人还是没有动,白楚辰的病又反复起来,昏迷之中直喊冷。

第二天下午,这次是牢头给他们送来丰盛的菜和药,楚十八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忙笑着接过菜和药。

首先让白辰楚把药喝了,然后三个人吃了一餐饱饭。

“是不是叶大小姐送来的饭菜?他咋不把我们弄出去,在这里待着怪憋屈的。”楚十八吃着还发着牢骚。

廿七无奈的眼神看了眼楚十八,“十八叔要是能救我们出去,叶小姐早就救我们出去了,还用贿赂狱卒和牢头吗?”

楚十八一看连廿七也说不过,就一屁股坐到了白楚辰旁边,问道:“大爷你这会咋样了,感觉好没好一点?”

白楚辰撩了撩眼皮,冷声道:“就属你最吵了!”

楚十八闭嘴了,但还不到三分钟。

楚十八又站起来,一会看看栏杆,一会又隔铁栏杆向隔壁张望,左侧躺着个要死不活的跟干尸一的人,见楚十八朝他看过来,吐了口口水,转过头去不理他。

楚十八又向对面看过去,那人背对着楚十八坐着,楚十八的脸挂不住了,索性也靠着栏杆,坐到冰凉的地上。

这一坐不要紧,看到一个老鼠洞,有一只大老鼠探出头来,两只绿豆大的小眼睛,滴溜的转的飞快,

一会又转回身去,再见老鼠时,那老鼠嘴里叨着一封信。

楚十八叫了起来:“大爷,快看,那只老鼠嘴里叼着什么东西?”说完直接奔着老鼠过去时,那只大老鼠扔下信封,就飞也似的钻进了洞里。

楚十八捡起那封信,递到白楚辰手里,还嘀咕道:“这图样还真像九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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