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院长劝我说,既然小付已经醒了,而且还对我说了话,说明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剩下的只要悉心调养,过不了几天就会出院的。还说,我目前的情况也不算完全康复,希望我能回到自己的病房继续休息,以便能更快的好起来。他们三个也跟着齐院长附和,我只好又被可然扶回了隔壁病房。
车祸是中午发生的,再看看时间,已经快晚上七点了。我尴尬的对可然说:“下班的时间都已经过了,但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家呀?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秦、汪、齐三人,继续说道:“其实……,哎,其实我已经失业了,昨天是我第一天成为自由人,今天是第二天。之前没好意思跟你说,想着找到工作了再把情况告诉你……”
“什么?失业了?太好了!太好了!”秦楚风还没等我说完就连忙打断我,“我之前一直为这个事情发愁呢,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很可能在上班,空闲下来的时候又怕你陪家人没有时间。杨老弟,你要是不嫌弃,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现在正式聘请你,啊,不不不,是邀请,邀请你做我们永康实验中心的特别顾问,工资一个月10万,可以吗?”
我明显感觉到汪健对秦楚风发出的邀请非常不满意,正要说些什么,又听到他给我开出的10万月薪,便没再说什么,生生的给憋回去了。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呐。他肯定也想邀请我,但他哪有那么多闲钱跟秦楚风争啊?
看着汪健的样子,我笑了,对他说:“汪教授,你放心吧,我杨原岂是能被资本家的糖衣炮弹轻易俘获的?做事情不但要有始有终,还得有先来后到,我是先答应跟你合作的,不会食言的。”
然后我又佯装怒意的对秦楚风说:“不怪可然看不上你哦,动不动就总愿意拿钱说事儿,怎么的?没有钱咱们刚认的兄弟关系就不算数了呗?还是帮兄弟忙就一定要给钱?之前居然还跟我要血,这回好了,别说一管子了,十管子的血都流出去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带着采血管去呀?”
汪健偷偷的在后面对我竖了个大拇指,笑着对秦楚风说:“楚风啊,看来杨老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呐,让你失望了,不好意思啊。”这老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楚风被我这么一弄,尴尬的不得了,一时语塞。可然了解我呀,用拳头怼了我一下,还挺疼。然后,对秦楚风解释道:“你别听他瞎说,他跟你开玩笑呢,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这家伙只要还有一点精神头儿,嘴里就没有正经话。”
“嘿嘿……”我傻笑了一下,“对不起啊,楚风,我这人就这样,你拿我当兄弟就得像可然一样受得了我。这次与其说是小付救了我,还不如说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让小付送我一程,还把那么贵重的车让给我开,我怕是十条命都该没了。别说是10万块一个月了,就是你一分钱都不给我也是应该的。帮完汪教授的忙,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秦楚风像是被我感动了一下,忙答道:“好,好,好兄弟,不愧是可然都佩服的人,以后我再不提钱的事儿了。”
我见他上道,马上又换回那副调侃的嘴脸:“别,别呀,不提钱的事儿怎么行呢?人是铁,饭是刚,没钱很慌张啊。我现在已经失业了,没钱我拿什么给我闺女交学费呀?再说了,不给钱还想让我给你白干活呀?哎,话说10万一个月包不包括五险一金呀?税前还是税后?”
可然又听不下去,再次怼了我一拳,说:“我看你是全好了,这都有人要杀你了,你还有工夫瞎贫!还有啊,给家里的电话你还打不打?”
“打,打,打呀。”我回答着,又开始闹心起来。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妈来打架。斗争了好半天,还是决定把电话打给原娜,不管她信不信了,就说是公司临时要出差,事情特别急,所以就不能回家了,大概四五天才能回来。最后,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跪求妻子,让她千万安抚住老太太,别让她在我出差期间给我打电话,否则会很尴尬的。
原娜几乎问了我100多个问题,废话!我要是她我也是一肚子的问题。但我媳妇就是这点好,第一她会永远相信自己的老公不会作奸犯科,第二她会永远相信自己的老公不会在外面招蜂惹蝶,所以最终还是勉强的答应了我的要求。
这回好了,后院已经确认不会起火,是时候开始解决一下眼前的这一堆烂事儿了。
看我已经没有大碍,也知道我们接下来要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所以齐院长识趣的说自己还有病人要去看看,便跟我们道别,离开了我的病房,出门时还特意的把门轻轻带上。
可然自不必言,秦楚风刚刚救了我的命,而汪健在井口事件和撞电线杆事件里也算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过,所以现在眼前的这三个人我绝对都可以信任。秦楚风和汪健分别坐在病房宽大的沙发上,而可然则坐在我的床边。见三人坐定后,我便把包括杨来在内的所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跟他们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没有任何的隐瞒,也没有任何的夸大其词。
在我讲完之后的长达半分钟时间里,病房内鸦雀无声。最终还是见多识广的秦大教授率先发言:“兄弟,我只能先给你解释一件事,那就是那个杨来说的他是你弟弟,而你却从来没见过他。其实,这种情况是有可能的。”
我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见他,在所有的这些事情中,唯一我觉得最荒谬、最无法解释的就是这件事,而他却说有可能,还要给我解释,什么意思啊?难道他也想告诉我,我妈妈有一个私生子?
只听秦楚风继续说:“其实也很简单,而且是你们都知道的一种方法——克隆。”我想反驳他,而他却对我摆了摆手又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我要说什么。可然和汪健估计也有和我一样的问题,所以也都瞪大了眼睛听他下面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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