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府去了,后脚青回就提心吊胆的跟着,也不知该不该跟从寒交代一声…

他纠结了一番,心底默念,自己是大小姐的暗卫,不是从寒的,何来必要与他交代!

清茗坊是个书生气十足的地方,许多文人墨客,都聚集在这吟诗诵词,几盏白茶,两柳竹香,文菊新叶,典雅儒风。

\"唉,让咱们去哪放风不好,非得跟这群酸掉牙的软脚虾一块儿。\"月知信叹了老长一口气。

伸手替自己姐姐掀了帘子,坊中正开着以\"颂菊\"为题的赏诗会,姐弟二人一踏入,朗朗的读诗,戛然而止。

武将家的野蛮人出现在这,真的有够晦气的。

重点是还不能说,打不过!

虽然月知信很怂,但也不妨碍他一脚能踹翻他们好几个。

只能一个个用鄙视的目光盯着二人,只可惜月知霜此刻提不上劲儿,视若无睹的越过他们,上楼。

就是这般\"目中无人\"之态,让在座的各位兴致全无。

这二人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家练舞,来这清茗坊污染他们文墨儒雅的空气作甚?

她大病初愈,气色不佳,穿了件罗兰色的衣裙,青丝用一根银簪歪歪斜斜的打了个低髻,睡眼蒙眬眼角微红,颇有那柳若扶风之感。

京中谁人不知,她月知霜整日追着三皇子身后跑,为了他学那小家碧玉的女子,整个一矫揉造作,东施效颦。

\"哼,不要脸。\"

月知霜刚抬起的脚,顿了,面无表情的瞅了他一眼,心想是谁有那个大病。

原来是文家的二少爷。

文二少爷被她那冷眼刺得一阵后怕,可在座这么多人,总不能打他吧?

底气瞬间足了一些,道:\"你别这么看着我!说的就是你!\"

月知信道:\"文越,你有毛病?\"

文柳硬着头皮瞪着他:\"谁有毛病?你们二人闲着没事儿,来这干什么?真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开,听说三皇子来了,伤还没好透就非要黏上来!\"

月知霜一听,笑了,\"你是三皇子的狗?见到有人靠近主人都要咬上一口?\"

文越道:\"谁不知道你喜欢跟着三皇子!\"

\"哼,走到哪追到哪!\"

\"听说啊,那日是因为要与三皇子玩欲擒故纵的戏码,正好她要跑,碰巧遇上了奸细,这才立的功!\"

\"不是还为了抓奸细受伤了吗?\"

\"那怎么着,被识破了恼羞成怒,只能去抓了呗,硬着头皮上,受伤了,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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