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最后干花的颜色,宋飞选择了自然晒干,这样应该能卖出好价钱,就这样宋飞一边盘算着一边看着自己晾晒的金银花,怎么才能说服自己父母同意自己去县城呢,离县城二十多公里将近三十公里,在这个年代可不算近。
家里又没有自行车,村里公交车更是想都不要想,现在全国也不知道有几辆公交车呢,就这小村庄估计都不知道什么是汽车。
车到山前自有路,先不管了,大不了先斩后奏,反正现在他还在“养病”期,家里人也不管她。有手有脚还不信去不了县城。
就这样过了两天,第一批金银花终于晒好了,看着布满绒毛的金银花,颜色很正,颗颗饱满绝对是上品,找了个布袋子装起来,两大筐鲜花晒好才四五斤的样子。装好放在自己和三哥的屋里。
没错,现在宋飞和三哥一起住在西屋,三间西屋一间是厨房,二哥挨着厨房一间住,最里面是宋飞和三哥。大哥和大嫂住东屋,堂屋东边一间是父母住的,西边一间两个姐姐住,中间算是客厅。
第二天一早等父母他们都去干活,宋飞就偷偷揣了两个杂面饼子,提着装金银花的布袋子出了门,边走边问,朝着县城的方向而去。
一小时后宋飞后悔了,脚上千层底的布鞋硌的脚疼,太阳出来后温度慢慢升高,浑身已经被汗湿透了。
在路边树荫下歇了会,正想咬牙继续,忽然远处赶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车上还有一个比宋飞大点的孩子。
宋飞连他宝贝的金银花都没顾上拿,跑到路中间伸开双手拦在了那里,中年人连忙停住马车喊道“你这孩子哪来的,这冲过来多危险”。
宋飞赶紧堆起小脸喊道“大爷能不能帮个忙,让俺搭个车,走不动了”,(大爷是鲁省这边对比自己父亲大的差不多年纪的人的尊称,不是老大爷的意思)。
也许是看宋飞一个小娃怪可怜,浑身衣服都湿透了,那中年人对宋飞说道“上车吧,俺去县城给村里拉化肥,带你一程”
听得宋飞开心的飞起,跑回路边提着他的布包三两步就跑到马车前,车上小伙子伸手把宋飞拉了上去。
就这样宋飞幸福的蹭上了马车,不然靠他自己双腿走到县城,不知道要几点了,在县城一个路口宋飞下了车,对中年人感谢几句后转身朝刚刚打听到的一个中药店走去,县城中药店不多,也就两三家,宋飞去的这一家是最大的。
走进中药店,一股混合在一起的中药香味扑面而来,正堂靠里是一个木制柜台,柜台后面一整面墙都是一个个的小柜子,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小柜子上贴着中药的名称,一个戴老花镜的六七十岁的老人坐在柜台后面。
听有人进来,老人抬起头,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娃子进来,好奇的问道“孩子你干啥,抓药还是找人?”
“老先生收药材吗?”宋飞故意装得很老成的样子,其实这货心理年龄已经四十多,装嫩还真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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