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弟侥幸赢了珍大哥,可否给几支步摇、钗子、簪子之类的饰品?”
贾珍笑了:
“都是些女人的玩意儿,你要它做甚么?”
贾瑞假做腼腆的样子,暗示自己有了中意的姑娘。
贾珍也是个色中高手,秒懂,连连笑道:
“你呀你!”
“这样吧,今日恰好我的两位妻妹在此。”
“刚好让她姐妹二人凑手作陪。”
“你若有本事,去赢她们头的钗子。”
“我呢,就以腰间这条玉带做注。”
“也不甚值钱,区区五十两银子。”
贾瑞点头称好。
当然,他今天的目的可绝对不只是这一点点赌头。
.........
宁静堂。
贾瑞、贾珍、尤二姐、尤三姐,
四人分东南西北坐定。
桌所使用的,
正是贾瑞带来的那副非金非铁非石非木的塑料麻将。
简单阐明了赌头,便开始垒牌。
其间,
贾珍还不忘时不时调戏两位小姨子。
一会儿趁机摸摸二姐白嫩的柔荑。
一会儿油腻乎乎的和尤三姐调笑。
全然不顾贾瑞的在场。
掷骰子之前,
贾瑞若无其事地从怀中摸出一副眼镜带。
并没有人在意这个细节。
因为那个时候,眼镜已经不算是什么稀罕物。
“胡!”
“胡!”
“胡!”
“......”
一顿饭工夫,
贾瑞连胡十把!
尤二姐、尤三姐不仅把头的钗子输给了贾瑞,就连耳的坠子、腕的镯子也没能保住......几乎身所有的首饰都卸下来了!
贾珍更是气的满脸铁青!
一推麻将,生气道:
“不玩了!”
“今日手气忒臭!”
贾瑞笑呵呵地将尤二姐尤三姐的首饰推还给她们。
而后又把贾珍所有的赌注都推还给他。
贾珍有点不高兴,冷着脸问道:
“你什么意思?”
“我贾珍虽然人品有待商榷,但赌品却是有口皆碑!”
贾瑞拱拱手,让尤二姐、尤三姐先回。
而后笑着对贾珍说道:
“珍大哥,你应该看出来了,小弟并不善长此道。”
“之所以能连胜大哥十局,皆因有窍。”
“大哥,你......察觉到了否?”
闻听此言,贾珍警觉起来。
他自诩精通赌术,
寻常人的出千手法是绝对瞒不过他的眼睛的。
难道是......
贾珍细细回想,
但又确实没发现贾瑞有任何出千的痕迹。
而且从他的手法就能看出来,
这小子明显就不怎么会抹骨牌!
仅仅是略通规则而已!
贾珍狐疑的看着贾瑞,
似乎要等着他给出一个说法。
而贾瑞却不慌不忙地摘下眼镜,示意贾珍带看看。
贾珍将信将疑地接了过去。
戴眼镜,
扫了一眼桌子的骨牌。
顿时便是猛地一惊!
连身子也跟着剧烈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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