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我想到这些也没什么的,”她轻声安慰道,“更何况他也如了愿不是?而今他的墓碑就在城郊,只要我想去见他,拎着两壶酒,只管去便是。”
“去见他还要带酒给他,实在便宜他了,”洛云倾愤愤不平,“他算什么东西,阴险狡诈不说,还多次坑害哥哥与杜伯伯。那生死局也是他自己提的,他存的什么心思,谁不清楚?”
“所以他死在了我的长枪下,也如了我的愿。”
洛珩君是愿意承认自己对洛彬奚的恨意与不屑的,她恨他三番五次置自己于难以立足之境地,她不屑与他一同争抢这洛小将军的名头。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想要,也都清楚他想要。可这声名就是落在了她头上,与洛彬奚没有半分关系。
“话说回来,我已好久不曾去回香楼,也没有问吴老板余韶稚那人的事,”提及洛彬奚,人难免想起了此刻应当饱受折磨的人,“我不怕她死,我只怕她受的折磨还不够。”
她记得余韶稚这些年都做过什么,凭心而论,她并不厌恶人爬到洛熙淮的床上,因为她清楚即便没有余韶稚,还会有别人贴到洛熙淮身上,人根本不是那安分守己的东西。
只是她恨余韶稚,恨余韶稚教养出洛彬奚这么个东西去坑害她的兄长,恨余韶稚害她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恨余韶稚在她离开洛府不久后就让人传出她是天煞孤星的谣言。
这些年哥哥遭受的苦难,她经历的流言蜚语,大多都是余韶稚的手笔,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这你大可放心,吴老板还是能拿捏好这个分寸的。要是交给柏元羡之他们,兴许你我还要担心一二,可吴老板审问人的手段乃是一流,折磨她更是不在话下。”
洛珩君让她安心,余韶稚的下场一定不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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