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丁建设特意留意了几个知青的反应,几个女知青不停地抱怨太累,太热,太苦。男知青的脸色也不好看,但碍于面子都在死撑着,倒是除了苏黎,她神色淡淡的,除了脸被晒得有点发白以外没有任何异样。

丁建设倒是可以理解这些知青,刚下乡嘛,都这个样子,在家里说不定都没干过活,刚下乡肯定都不适应,熬两年就好了,倒是这苏黎,她还真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苏黎抬起头,冲丁建设笑了一下,丁建设一惊,尴尬的把头转了回去,怎么偷看还让人家看到了,太尴尬了。这时,程欣欣凑到江淮面前:“江淮哥哥,人家好累啊,你扶一下人家好不好。”江淮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累了就回去。”

“噗嗤。”程欣欣正尴尬,就听到有人在笑,瞬间锁定了旁边的钟瑶,怒目而视:“你笑什么!关你什么事!”钟瑶见大家都转过头来看她,立马转换表情做出一副柔弱的姿态:“没有,程知青,我只是认为作为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你看你老是往江知青旁边凑,影响多不好啊你说是不是。”

程欣欣这个火爆脾气哪里忍得住,立刻就刺了过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和江知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而且他还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家从小就定亲了,我们未婚夫妻怎么相处应该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指指点点吧?

“程欣欣!别说了!”江淮一阵气闷,从小到大,不管是他的家人,还是程欣欣的家人,都格外喜欢将他和程欣欣绑在一起。似乎他江淮,以后不和程欣欣结婚,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就是罪大恶极。

从小程欣欣就喜欢跟在他后面,不管他用多难听的话来讽刺她,她最多也就难过两天,就会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跟在他后面。他极其讨厌这种被人安排的人生。便逃也似的报名了下乡,谁知道她竟然也跟了过来,真是胡闹,这乡下这么艰苦,她这种大小姐哪里能受得了。

程欣欣被江淮一凶,就当没听到一样凑在他旁边说悄悄话。其他人只当没看见,毕竟人家有句话说的对啊,未婚夫妻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先管好自己吧。

陈文俊,就是火车上的眼镜男,看到钟瑶被凶了倒是有心帮她说几句话,刚准备张嘴就看到苏黎冷冷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死人,瞬间一个激灵,低下头不敢出声了。

钟瑶气的牙都快咬碎了,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她早在火车上就对江淮一见倾心了,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俊秀的男子。哼,订婚了又如何,就是结婚了她也会把他抢过来。

她可没有什么道德心,从小到大只要是她看中的东西,她就一定会抢过来。从来没有失败过,这次,也是一样。她边想着边抬起了头,用势在必得的目光看向前方的江淮。

苏黎收回了目光,心里盘算着:这几个人一看就是事儿精,还不知道是不是都住在知青点,知青点的人好不好相处,这要是又来几个事儿精那她还过不过了,这不行,她得想办法搬出去一个人住,她自己就是最大的事儿精,这要是跟他们凑在一起,肯定要过得鸡飞狗跳了,必须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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