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逢人,尤其是外地人,都要敲诈几个铜子,乐此不疲。
而且,这几个家伙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几套军中的寒铁头盔,还有几片破甲,被他们磨去军中的标记,都弄在了身上。
看样子,也是怕挨打啊。
看着街上的景象,忽然,徐河发现了一点不同。
一位身穿白衣的妇人,带着一位年纪更小的女子走在街上。奇怪的是,这两女完全没有任何脚步声。
在徐河的感知中,这妇人已经超过百岁,至少在一百五十岁左右,是个武道高手,不过外表丝毫看不出年过百岁,身形丰腴,肤色健康,但实则身体阴阳失衡,多阴少阳,寿数将尽。
这妇人与旁边的年轻女子均是腿型修长之相,没有穿鞋,皆是光脚走在这城里那柔软潮湿,略有泥泞的路上,一步一个脚印,但偏偏双脚却纤尘不染。
让徐河注意的是,这两人步伐中,带着一点形意韵味。
“又是形意传人?”
那十三个传承当中,是有腿法的。而看这两女步伐中所带的武道韵味,完全符合自己也修炼过的形意之感。
但徐河完全没有任何凑齐十三本功法的想法,不管十三本功法加在一起有多强,徐河只需要修改数值,就可以达到相应的强度。所以对徐河来说,这并没有任何吸引力。
他好奇的是,按理说,十三个传承当中的任何一个传承人,应该都混得不错才对,但这两女穿的一不华贵,二也没有贵重的配饰,倒是后面跟着个车夫拉着一辆车,车上都是各类破布包。
徐河的神识稍微探查,却觉得更怪了。
里面装的,除了二女生活的衣衫,还有一些相貌平平的布包内,竟然装着各类功法,而这些功法书籍,竟拉了整整一车。
谁没事拉着一车书到处跑?
这时,那不长眼的几个街溜子带着头盔,穿着一身破甲胄,忽然拦到了二女的面前。
“这位夫人,还有这位姑娘,想必第一次来这秦应城吧?”
那打头的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说道:
“想必还不知道这秦应城的规矩,凡是路过这条街的,都要交一份照应钱,不多,一人十个铜板!”
那年轻女子看向妇人,而妇人则点了点头,女子便掏出几个铜钱来,说道:“正好三十个,我和我师父,还有后面那位车夫。”
看来,这二女也不想多惹麻烦。
“哦?!还有车啊,车可就不是这个价了!”为首的那街溜子说道:“我们这有个规矩,走车的,还要多加照应!”
“你要多少钱?”那年轻女子问道。
几个街溜子相视一眼,大笑出了声:“这可不是钱的事,只要姑娘你让我们摸一把,多少钱都给你免了,不然,这车可不让过!”
见此,那年轻女子收起了铜钱,表情愈发冰冷。
直到,徐河的神识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丝杀气。
见那女子忽然摆腿,层层内劲爆发。她的腿划出一道弧线,带起衣摆,光滑的脚掌猛地拍在了男人的寒铁头盔之上。
下一刻,那个略有一些武力的街溜子的脑袋,连带着寒铁头盔,竟一起炸裂了。
一瞬间,鲜血脑浆齐齐飞溅,却被后面那妇人施展内劲,没有溅到街边的商铺,和行人的身上。
“你……你…你敢在这秦应城当街杀人!”一旁的其他几位街溜子惊住了好一会,而后大声道。
“去找秦家说吧!看看秦家会拿我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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