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警署门口,两辆平治轿车身后跟着两辆银色轿车停了下来。
朱滔和他的御用大律师张志荣从轿车面下来。
后头跟着浩浩荡荡的十来位打手。
朱滔的大背头梳得油光发亮,西装革履,外边披着双面高档呢大衣,显得人模狗样的。
迈步朝着警署内走去。
他是提前保释,但是女秘书莎莲娜还在里面。
虽然平时让她知道的不多,但是难保她会不会知道一些其他的。
最重要的是,莎莲娜如果出庭作证,他就完蛋了。
所以,他必须带着张志荣前来,把莎莲娜弄出来。
沙莲娜没有直接参与次的交易,张志荣有十足的信心能把人弄出来。
还有一点,按照他朱滔嚣张的性格,被羁押的这几天受了点委屈,得在这些警方面前找回点场子。
朱滔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入警署,如此阵仗,很难让人不注意到他。
宋子杰端着一盒叉烧饭,看到朱滔的那一刻,嘴巴长得老大。
扑街啊,次行动费尽力气,把人送进去,这么快就出来了?
“当差佬甘辛苦哇,一份叉烧饭吃得笑眯眯,好过过年。”
朱滔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宋子杰,次要不是因为他,就能逃脱了。
哪还有那么多事情。
他转头装作和张志荣闲聊一样,嗤笑道:“有些白痴,一千万送他都不要,苦哈哈在警署拿着三两千块拼命,你说搞不搞笑。”
接着笑容一滞,目光骤然聚焦到了宋子杰身:“当个差佬威什么,一辈子吃不四个菜。”
“我们吃鲍鱼,你就吃斋鲍鱼啦!”
朱滔旁边的律师,身后的马仔,全都憋着笑,脸都是鄙夷。
“笑啊,憋着干什么?”
朱滔嚣张地一挥手,他身后的马仔全都放肆地大笑起来。
身体还夸张地一抖一抖,特别恶心人。
“朱滔,你不要嚣张,你犯得累累罪证,我们迟早拉你进赤柱屙屎。”
“别以为拉了几个马仔顶罪,就可以洗白。”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你做过的事没种认啊?”
宋子杰伸出食指,脸色涨红,大声地质问起来,七分气愤,三分激将。
“阿sir,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是正当商人来的,什么犯罪和我没关系的。”
朱滔说着,前一步,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宋子杰的肩膀。
“如果我有罪,你们警方够证据就拉我进赤柱。”
接着他手贱地伸手将宋子杰的工牌扶正,眯着眼道:“不够证据不要哇哇叫!”
“我是有律师的!
在场所有人都气得牙关紧要,咬得咯咯作响。
芽子一双玉手差点都掐出血来。
要不是他们是警察,身披着这层皮,什么都要讲证据,讲程序。
她早就去,一脚踹飞这个死朱滔了!
太过分了,太嚣张了!
还有旁边那个张志荣,那得意恶心的嘴脸,太让人恼火了。
芽子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暴捶了朱滔和张志荣,一千字,一万次。
“啪嗒!”
突然,一声轻响。
陆永城从旁边的卷柱,扯下一段长长的警戒线。
黑黄色的警戒线被陆永城平举于胸前,宛若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朱滔和他之间。
陆永城目光迥然,死死地盯着朱滔,高大的身子极具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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