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还是之前的那个傻柱,或许真会相信易中海的这番话鬼话,
误以为易中海真的是出于对他的关心,
为了让傻柱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即便面临背负骂名的风险,
也要坚持。
默默承受着所有人的误解,特别是傻柱这个当事人。
这句话,简直就是道德的化身!可惜傻柱并非真正的傻柱,他没那么容易被人蒙骗。他已经听出了易中海言辞中的含义。
易中海的这般表现,
困扰许久的疑惑。此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解答。
他心中一定有鬼。
否则不可无缘无故的提及何大清这个名字。
根据傻柱的记忆。
看样子。老年的何大清说给傻柱寄过钱。
那是真的。
易中海此行的目的就是。
试探。
易中海既然是过来试探。
那咱怎么也得让他安心。
钱给了。
那咱就拿着。
你要是过几天给。
那也能接受,但那时候就不是现在这般和气。
然而,易中海却始终像木头人一样,
既不打算给你,也不提起何大清寄过钱,
到时候
就别怪咱不得把你给送进。
既然易中海是过来试探的。
为了让他安心。
傻柱就专门捡他想听的说。
“一大爷,你今天说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在这样子,小心我和你翻脸,
我不希望这些烦心事影响了我的心情。
我早就当何大清死掉了,自从他跟随寡妇离开京城,去了保定之后,我就没有这个爹。
真不是个东西,
放着自己亲生的子女不教养,
跑去给那个白寡妇养活孩子,
他不愿意管我,
我到是无所谓。
但雨水才六七岁,
他怎么能忍心?
当初雨水从保定回来的样子,一大爷你也是看见了,
他这么狠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就当从来没有这个爹。”
傻柱激动地诉说着。
易中海终于安下心来。
他担心傻柱会去寻找何大清。
只要你傻柱不原谅何大清就好。
易中海听了这话,又再一次试探。
“傻柱,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别生气。
话虽然粗俗,但道理却很在理,
毕竟何大清是你的父亲。
关于你的结婚大事,一大爷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应该通知他一下他。”
“你走,我不想再跟你谈论这些烦心事。
这本来是个喜庆的日子,结果却搞得我心烦意乱。”
傻柱一边用力推着易中海,一边气愤地指责道,
“别跟我说什么生育之恩重于天,我宁愿没有这样的爹。
我爹早就死了,我也没有抛妻弃子,不管自己儿女死活的爹。”
易中海脸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喜出望外的事情。
何大清寄来的钱款。
只有他和老伴两人知道。
独吞就独吞了。
然而,令人悲哀的是,
如今的傻柱显得非常有主见,
就连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充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这让易中海心中充满了五味杂陈。
傻柱已经变得不同了。
而李秀芝又是一个极具主见的人。
刚才双方初次见面的刹那间,
易中海便察觉到李秀芝并非一个容易被拿捏的人。
“傻柱,一大爷真的是为你着想。”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请不要再提起何大清这个个人的名字,我反感的很。
好了,过会儿来我家喝喜酒,别忘了叫一大妈。”
对付易中海的事情,需要暂时搁置。
一方面,需要收集证据。
需要在暗地里去保城见见何大清,听听他的想法。
另一方面,今天是傻柱的大喜日子。
该有的面子工程,还是得做的。
晚七点,傻柱在中院放了几个响叮当,又放了两挂千响的鞭炮。
鞭炮的噼啪声刚刚结束,现场仍弥漫着硝烟的气息时,院内的孩子们便开始活跃起来,一个个争相寻找那些还未爆炸的鞭炮。
李秀芝手中端着一个装满瓜子、花生和糖果的小簸箕,从屋里走出来,给这些孩子们分发零食。
这也算北京城的老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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