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易中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还不睡?到底跟小毅聊了什么?问你也不说。”
一大妈感觉到老伴没睡后,忍不住再次开口问了起来。
当时泰毅回到家后,一大妈也离开了泰家,询问了易中海谈话谈什么的,易中海没说。
“一会就睡。”
易中海嘀咕了一句,良久后还是忍不住再次说了起来:
“我只是没想到泰河教导的孩子真不错。”
“小毅这孩子的思想真的很积极向上,嗯,跟我们厂里的书记厂长全厂职工大会时候,说的那些话一样,让人从心里佩服。”
“然后呢?养老的事...”
一大妈反问起来,这什么对什么。
都是俩口子几十年了,这跟他们的目的不一样啊,一大妈不相信老伴不关心养老的事情,今晚上老伴跟小毅的谈话,必然有这方面的意思。
“小毅没有打算上大学,不管考不考得上,他要高中毕业后直接工作,他说必须照顾好小远跟红红,不能离开家太久。”
易中海之所以没睡,就是在想着养老事情,此刻差不多考虑清楚了,就对着老伴说了出来:
“我感觉到他是认真的,他在乎弟弟妹妹超过他的大学文凭。”
“他的思想很积极向上,这样的人,大概率不会出现什么其他的不好想法。”
“我暂时认可老伴你的想法,我们慢慢处下去,就知道了。”
“日久见人心嘛...”
哪怕心思很深,但是易中海不会想到泰毅十八岁外表下藏着三十多岁的灵魂。
一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个还在读着高中没有走上社会的孩子,易中海实在没想到对方的说法都是故意编出来做作的理由。
十几年看着长大的孩子,易中海觉得泰毅这孩子是個老实,懂事,本分,孝顺的孩子,此刻重心当然从傻柱那里偏向泰家了。
泰家三个孩子,今年就有一个要工作了,三年后,又有一个工作,这样的养老对象,远比傻柱靠谱多了。
哪怕聋老太太看重傻柱,点了易中海几次,但是易中海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就是觉得傻柱的性格不太靠谱。
这个人有点废了,心是好的,但是嘴有点毒,惹事的能力不小。
“那柱子...”
一大妈听到老伴终于认可她的想法后,高兴了,只是笑后,又迟疑的问了一句。
对于傻柱,聋老太太没少点易中海,而她这个常年照顾聋老太太的人,更是没少听老太太在耳边嘀咕傻柱的好。
何况他们俩口子也是看着傻柱长大的,何大清跟寡妇跑了后,一大妈没少照顾何家兄妹。
“柱子啊,他太能惹事了,本性,心地都是好的,但是他的嘴说话很噎人啊,经常说话得罪人也不知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看重傻柱呢,可惜傻柱的性格让他迟疑,不然早就认定了:
“你看看柱子进厂里多少年了,都快十二年了。”
“柱子是家传厨艺,从小就练习了,何大清在的时候,又托人让柱子拜了一个川菜大师为师。”
“柱子的手艺,别说厂里的领导,就算在那些外面的厂都是有名的。”
“结果呢,那么好的手艺,进厂十二年了,还是区区的八级炊事员,只拿着35.5元的工资。”
“要不是看重柱子的手艺,厂里领导估计连个厨房班长都不让柱子坐上,就这加上2块钱,也只是37.5元工资。”
“从小学习厨艺,到现在柱子快三十岁了,结果这点工资,只比车间二级工多几块钱,都比不上三级工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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