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儿被王猛带入酒楼后,便娇娇怯怯地表现令王猛倍感新鲜。

简单地用些佳肴后,王猛便动了心思,想要借机灌些酒水。

“月儿姑娘,这家酒楼的梅子酒很不错,酸甜可口,淡淡的酒香,很适合姑娘家喝。”

“我给你倒上一点,你试一试?”

程月儿心如明镜,瞬间就知道了王猛在打着什么算盘。

不由得有些嗔怒,这登徒子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才头一回见面,就想把人往床上拐。

可终究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要是不先给他尝些甜头,扫了兴,这条大鱼就很容易游走。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说服王猛,让他出面帮把自己那婚约给解除了。

好东西要留到最后,不吊着胃口,直接让他得逞的话,对自己的局势也不太妙。

犹豫片刻后,程月儿柔柔说道。

“月儿也想尝尝,可从前从未喝过酒,恐不胜酒力,出了洋相,惹了笑话。”

“世人皆道借酒消愁,月儿更怕喝了这酒水,会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全给吐露出来。”

“王公子好意带月儿来此处用餐,本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要是被奴家三言两语破坏了气氛,那多得不偿失啊。”

程月儿一字一句说得那叫一个真真切切,眼角微红,仿佛有无限愁绪一般。

见状王猛也被勾起了几分好奇,不由地追问道。

“月儿姑娘为何事苦恼啊?不如说出来,说不定本公子还能照拂一二。”

“这难题解开了,心里也就不苦了,喝起酒来也更舒坦。”

“别见外,大胆说说。”

程月儿用手帕抹去眼角的泪花,调整了姿势,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

“小女子本就是个寻常的乡下姑娘,一直老实本分,在家孝顺父母,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可是却不曾想到,奴家那爹爹会这般自私自利,只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利,就要赔上奴家今生的幸福,将奴家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给一个年纪甚大,脾气也差的屠户!”

“奴家知道,奴家的三言两语根本撼动不了爹爹的想法,左右只能像羔羊似的任人宰割。”

“罢了罢了,如果这是奴家的命,那奴家也就认了吧!”

说完更是情绪奔溃,嘤嘤呀呀地啜泣了起来。

美人垂泪,更添几分滋味。

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衬着程月儿的姿色又多了几分。

后来更是几乎脱力的模样,不知怎么地就倒在了王猛的怀中。

王猛抱着怀里的娇躯,一时迷糊得有些找不着北。

往常他玩弄的那些女子无非就两种类型,贞洁烈女和浪荡佳人。

从来没有哪一个像程月儿一样,表面上看得清纯,可实际的动作上多少有些引诱的意味。

王猛也不是傻子,多少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头。

可奈何这新鲜感太强,他一时半会还真舍不掉。

微眯着眼,挑起了程月儿泪眼朦胧的小脸,仔细的瞧了瞧。

只能算是个小美人,胜在神态勾人,若对方有意,收入房中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你那混账爹可真是不像话,怎么能对女儿如此狠心呢?”

“以月儿姑娘的容貌和身段,分明配得上更好的良人。”

“你爹鼠目寸光,可真是毁了一桩好姻缘啊!”

王猛毫不客气地斥责着程光,一个人渣骂着另外一个人渣。

程月儿的哭声有所减弱,眼神迷离,似乎是害羞得不敢与其直视。

看样子是有戏,王猛心头一乐,不动声色地追问道。

“不知月儿姑娘可有意中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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