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南瓜铜锤在空际之间舞得如同雪花飞舞,蛇七爷一锤向着李江宁挥来,李江宁觉得那把铜锤带着风劲,扑过来的风也有一股刮脸的感觉,这风劲刮到脸还真是有点疼痛之感,铜锤所舞出的风劲确实够大,李江宁身轻矫捷,自然不敢与他硬碰硬,蛇七爷舞着铜锤哈哈大笑,李江宁那把‘金光血剑’一碰到铜锤边缘,李江宁只觉得虎口生疼。那荆棘栅门外早已聚集了众多马贼,苏美菱说什么也逃不出这些人的围堵之中了,此时李江宁又无法照顾苏美菱的安危。

这蛇七爷舞得正是得意,他想一锤锤死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觉得这小子竟敢在自己大喜之日公然抢自己妻子,还有蒋四爷杀爱子之仇,此际把全部的恼恨都想发泄在李江宁的身了。李江宁想要避开蛇七爷的锋芒,他就是步步进逼;此时李江宁又要避开‘金银宝’乔三贵的背后偷袭,这几下子,真是险象环生,这时李江宁四处受敌,想要跳开‘金银宝’乔三贵的圈子,倒是可以用手中的这把‘金光血剑’,金光一闪,锐利无比,觑定空虚,突袭而。这‘金银宝’乔三贵惨叫一声,侥幸地避开了‘金光血剑’的锋芒。

李江宁且战且退,但此地高手甚多,这么多的马贼,自己难敌这么多的高手,本想仗着这把‘金光血剑’杀出一条血路,可蛇七爷这把南瓜铁锤哪能让自己走出这半步,若是李江宁此刻仗着自己的轻功离开这里的话,那么苏美菱便又会落入贼人之手,这可不好办。苏美菱见李江宁无法摆脱蛇七爷的步步进逼,便对李江宁喊道:“这位小哥,你先走吧!别管我。”苏美菱见众贼寇都趋近自己,那些贼寇又怕苏美菱手的那把刀,若是有什么不测,自己难免被她杀死。

若是平常的话,换做是别个丫头,几个苏美菱都不怕,因为一刀便可砍死,毕竟苏美菱是二当家的女人,谁还敢发狠,只是想抓住她又怕刀,众小喽罗怕伤害到苏美菱,若伤了她一根毫毛,这二当家可不会放过自己。此时‘美女侠’崔化成冷笑一声对着苏美菱道:“小娘子,别再反抗了,乖乖的放下手中的刀吧!不然我崔化成可要亲自动手了。”崔化成喊开众小喽罗,自己趋近苏美菱身旁,李江宁见崔化成要去擒拿苏美菱,内心一惊,跳开蛇七爷手中的铜锤,像只燕子向着崔化成纵去。

蛇七爷也喊叫一声,一锤向着李江宁锤去,崔化成一见金光一道,吓得往旁躲避,李江宁拉着苏美菱的手向着大漠西南方向逃窜,李江宁轻功了得,但苏美菱可不行,本想抱着她一起跳跃,但又觉得不妥,但是后头的那伙马贼都在向他们追过来,特别是这蛇七爷手中的那把铜锤可了不得,李江宁说什么也不管妥与不妥,于是把苏美菱拉拢到自己腋下,李江宁一脸绯红,对着苏美菱道:“菱妹子,对不住了。”李江宁只觉得苏美菱身有一股芳香,碰到苏美菱右臂时,又觉她皮肤柔嫩滑腻。

苏美菱被李江宁被这么一搂,脸一阵红艳,不过此时苏美菱感觉到李江宁是自己唯一一生中搂抱过自己的男人,正跳跃在大漠之中,那些马匪紧跟其后,而蛇七爷几个兄弟皆向着李江宁所逃方向而来,此时风沙扑扑,忽然刮起了一阵龙卷风向着西南方向而来,李江宁和苏美菱被这阵风沙挡住了,二人不得不躲在戈壁处躲避这场风沙,而蛇七爷在风沙来临之际早已不敢再继续向前了,他生怕被这阵龙卷风卷走,只能苦苦地看着李江宁带着苏美菱隐没在风沙之中。

苏美菱依然依偎在李江宁的肩膀,似有一种说不尽的安全感,苏美菱发现这年轻小伙子一脸白皙,活像个白面书生,心中一股爱意忽然涌心头,苏美菱娇嫩地问道:“不知公子是从哪来的?”此时李江宁正在一处戈壁处暗盯龙卷风外的动静,忽然听苏美菱问起便道:“我最近刚从清营二区那边来的,那里的天国弟兄们被我和你娘救了出来。”苏美菱道:“你说我娘也来到大漠了?”李江宁道:“是,你娘为了找你,故意让清妖们抓到大漠,探听你的消息,不过在半路被我救下了。”

李江宁把如何碰到苏三娘的经过说了一遍,此时苏美菱倒是流下了几滴眼泪自怨地道:“都是我不该贪玩,让我娘如此担心。”然后扑进李江宁的怀里痛哭起来,李江宁一直在注意着风沙外面的动静,自己和苏美菱其实已经离那伙马贼有六七里远了,不过现在只能躲过这场龙卷风之后再做打算,苏美菱可能已经喜欢李江宁了,苏美菱从小在乡下长大,虽然有几个玩到大的哥们,但苏三娘总是非常小心地不让她多和那些小孩亲近,生怕泄露自己就是天国的人。

苏美菱从小到大一直未如此亲近地接触过这么英俊的男孩,若是与以前的男伙伴比起来,这李江宁不知道比他们英俊几倍,苏美菱喜欢一直扑在李江宁的怀里,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得到了主人的安抚。忽然一阵怪风过后,李江宁在不远处听到一声怪叫,一条人影正从李江宁附近闪现,然后‘嘿嘿’冷笑一声道:“小贼,我看你们往哪里跑。”李江宁见是蛇七爷带着一把铜锤正出现在另一座土丘的背后,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们,蛇七爷又道:“小子,怀里抱着美人,应该感觉不错吧!”

李江宁道:“你想怎么样?”蛇七爷道:“你的武功路数好像来自南少林的,快告诉我你师父是谁?”李江宁道:“我干嘛要告诉你呢?”蛇七爷冷‘哼’了一声道:“那你干嘛要夺走我的妻子?这件事本来与你无关,我想你是活着不耐烦了?”李江宁道:“什么事会与我无关呢,这美菱妹子乃是苏三娘之女,饶不得你胡作非为。”蛇七爷道:“正因为她是苏三娘的女儿,我才低三下四地供奉着他,否则,嘿嘿,早不知道被日了几回了。”苏美菱被蛇七爷这么一说骂道:“你个糟老头,你个臭流氓。”

蛇七爷被苏美菱一骂,反而不生气,更是放荡不羁地奸笑起来道:“小子,只要你恳屈膝于我,我便让你坐第六把交椅,怎么样?这个条件够不错的吧!”李江宁冷笑一声道:“若是我要与你们为伍,那简直是侮辱了我的父亲。”蛇七爷疑惑地道:“哦,你父亲是谁?”李江宁也不再隐瞒便道:“我父亲便是太平天国的忠王李秀成。”那蛇七爷忽然倒是敬佩起来道:“哦,原来是英雄后裔,难得,难得。”此时苏美菱听李江宁是忠王李秀成的儿子,此时更加钦佩起来,这种爱慕更让她爱李江宁多了几分。

蛇七爷道:“有胆识,你就不怕我把你泄露出去吗?若是报到曾作宾耳里,你可就难逃了。”李江宁冷笑地道:“若是我还怕那些清妖的话,我就不会去刺杀曾国藩了,曾国藩便是我杀的,清妖朝廷还以为他是病死的,你要去举报我,大可现在就去找曾作宾说知,不过据我所知这曾三公子对你们可是恨之入骨得很,我就不信你会去举报,他们想杀你还来不及呢!”蛇七爷‘嘿嘿’地冷笑道:“说得也是,不过今天你们二人难逃我兄弟的手掌了。”

此时蛇七爷的几位兄弟早到了,他们分别按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围住了李江宁的去路,这时风沙渐止,蛇七爷道:“李兄弟,怎么样?若是你恳放下手中的女子,我便让你做第六把交椅。”李江宁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我那样做,太对不起我苏伯母了,这岂不是让我天国人蒙羞吗?”蛇七爷道:“好,有胆识。”蛇七爷提起铜锤向着李江宁处挥过去,李江宁夹着苏美菱向右避开,一锤正打中了戈壁土丘一角,不过这铜锤五十斤重,加蛇七爷的蛮力,早已把那堆土堆夷为平地了。

灰尘扑面,李江宁带着苏美菱往南避开时,后面的’美女侠‘崔化成忽然向他一耙抓来,这崔化成的兵器是一把金子打造的有如成年人长臂那么长的五爪金耙,耙耙地向着李江宁挥来,李江宁当真是险象环生,不过仗着这把‘金光血剑’崔化成的五爪金耙也是不敢太放肆,金耙所挥出的力道有所收敛,不敢以硬碰硬,他生怕李江宁的那把‘金光血剑’给劈断。此时郑啸林可耐不住这急性子便喊着崔化成道:“四哥,让我来给他一鞭子。”郑啸林所挥的鞭子,是一条三节鞭。

挥出之后,力大无比,在半空中啪啪作响,李江宁觑定北位有可乘之机,便抱着苏美菱往北位越去,但郑啸林一鞭早到,忽然挥到了李江宁的左臂,李江宁因为护着苏美菱,左臂被郑啸林打了一鞭,左臂鲜血淋漓,白绸伤口可见,白绸衣破了个口子。李江宁知道郑啸林弱点,便在左脚嵌入些沙子,然后左脚一扬,扬起了些沙子,那些沙子因力道被泼出了好多沙土,郑啸林三节鞭本来在空际中呼呼风响,这时沙土一到,怕来不及躲避,郑啸林被沙子淋了一身。

李江宁和苏美菱躲到北角一土丘处,王蟒七举起铜锤向着那堆土丘劈去,那堆土丘被夷平之后,李江宁早已躲到另一土丘之后,李江宁手臂的伤口麻痒难当,之后不久便开始疼痛,不过此时也只能撑到底,借着这四处都是沙丘之处,二人在这周围躲避着这大漠土匪四兄弟的追袭。王蟒七见推倒土堆不成,乔三贵跳土丘之,忽然发觉李江宁和苏美菱正在东北一个角落里躲藏,乔三贵越过另一土堆,本想用自己手中的刀暗算李江宁,不过这么个动静,李江宁早已察觉了,他见乔三贵站在西南土丘之,正向自己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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