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萧碧玉说道:“臣妾看来,这也无比不好,百姓没了钱,便要作乱,有这么一个侠盗分财,也算日子有个盼头

这话还真是大出张破厄所料的,自己这皇后觉悟很高啊。

“哎,一两个侠盗,算什么事呢,就凭他就能海晏河清,何况他本来就是偷,说不上好汉。”

“殿下这话臣妾可就有些说法,不说别人,妾身的祖上曾经就做过这些爬梁的盗贼,他跟我们留下来的话,便是要乐善好施,自己有一口饭吃,就不让别人饿着。”

听到这里,张破厄想到了太祖皇帝的往事,他问道:“太祖皇帝昔日大宴群臣,说起曾经在家中歇着,梁上便有人要偷他的东西,后来被他一言劝善,这个人竟是你家的祖上?”

“殿下说的不错,妾身的祖上知耻后勇,才有了姑姑,妾身的今日。”

萧碧玉的坦诚还是颇出张破厄的意料的,她这样坦诚,自希望张破厄真心相待,又不知张破厄该如何做?

张破厄摇头道:“天上有几条真龙?这事情还是少,我听说民间的房子是可以租的,百姓如果穷困,租出去就是了,何必如此?”

萧碧玉不想殿下的见识比她还浅,饿死的百姓哪有什么房屋可以租?

可再要说时,张破厄说道:“你见过什么好的故事,我倒是有一个,你有心,我以后编一出,你来看看。”

张破厄要编一出太祖皇帝的戏曲,太祖的传奇故事多了,揉一下,演一会儿,过过瘾。

“好啊,好啊,那简直太好。”萧碧玉不想今天的转折竟是这样的。

······

传位的诏书终于来了,在这众妙三十年的五月底,写着“朕即位于今,三十年矣,视茫茫,发苍苍,齿牙动摇,不能再理朝政,即当传位太子,归政退闲,然太子年少,由太尉张爽、丞相蒋平辅政,钦此。”的诏书,公布于天下。

宣室殿内,王公大臣朝拜新皇,张破厄带上那炫奇斗彩、富丽浪漫、极尽奢华的冠冕,只觉头不太好动。

张破厄的眼睛无数次看向李光大将军,不过这位沙场宿将,此刻却显得很平静。

“陛下,臣有本奏。”

说话的是礼部尚书齐辽,齐辽当年靠着封禅泰山横空出世,在众妙年间算是政坛不倒翁。

“齐爱卿,奏来。”

“请问陛下,如今年号可定好了?何时拟定?”

“改元之事,不急于一时,冬月再议。”

齐辽回到队列,吏部尚书江何伤拿着笏板走了出来,“陛下,如今朝鲜总督要调回京城,不知以何人代替?朝鲜之时,事关东北,实在要紧,还请陛下早些安排。”

这样的题目就不是现在的张破厄能回答的,“蒋丞相,你怎么看?”

蒋平早就想好了回答,“启奏陛下,臣以为直隶总督曾可达有能力,可以到朝鲜去当总督。”直隶总督变成朝鲜总督,好大的提升!

自然,这曾可达是众妙帝的死党,这个时候要发落到朝鲜去。

新君上位,别的总督来不了,曾可达可就在当场,于是张破厄问道:“曾爱卿,你以为如何啊?”

曾可达摇头道:“朝鲜天寒地冻,老臣恐怕禁不住那边的寒,还请另择高明。”

“丞相,这事可怎么说?”张破厄只是个橡皮图章,你们没解决的事儿,找我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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