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永强打了碗热粥,咕噜咕噜的喝着。

老贺头忍不住又问了句。

“什么没有?永强啊,是没有什么顾客?还是一分钱都没有赚?”

贺永强不乐意了。

“你就是想说我没赚钱对不对?”贺永强把碗里最后一口粥喝完,瞪着陈建军,“为什么不赚钱,那得问陈建军了。”

陈建军听的一脸懵。

“少当家的,那你得说说了。”

老贺头也蹙着眉,等着听。

“有人跑酒馆找你,还闹了起来,还怎么接待顾客,我心情都没了,还守什么酒馆。”

陈建军调头问贺生子。

“生子,谁找我?发生什么事了?”

“不认识的一个中年男人!”贺生子说:“我什么都还没问,少当家的就要赶他走,还举起了椅子,差点砸过去…”

“贺生子,你这是怎么说话的?”贺永强说:“你拿了酒馆的工资,还处处帮着陈建军说话,酒馆是喝酒的地方,不是找人的地方。没啥事的话,赶紧干活去。”

老贺头叹口气。

“永强,你现在也已经不小了,不要那么冲动。”老贺头说:“你们守了几个小时的酒馆,现在一个客人都没有,你要反省反省了。”

“我反省什么?又不是我的错!”贺永强倔强的说:“是你让我回来的,我现在回来听你的去守酒馆,你又看我不惯,你想怎么着,那我走?”

老贺头气的用力拽着被子,可是,这脾气也不敢发出来,怕贺永强又跑。

他都已经这样了,后事也只能指望贺永强了。

“谁让你走了…”老贺头又往好的地方想,“只要以后酒馆生意好起来就行。”

陈建军欲言又止。

就贺永强这个样子,酒馆能挺过一个月就不错了,还想要更好?

老贺头这是病糊涂了。

当然,陈建军也很清楚,就算没有病糊涂,作为思想传统的老贺头,也只会把酒馆交给贺永强打理。

贺永强喝了粥,身子暖和了,困意也来了。

“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我要睡了。”

贺永强打了个哈欠回了房间。

老贺头拿他是没有一点办法。

“建军啊,你说这可怎么办,以后这酒馆还能保住吗!”

陈建军没有回答,显然,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

“老爷子,您歇着,不早了。”陈建军又对贺生子说:“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好老爷子,也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陈建军出了门,贺生子跟了出去,满脸委屈。

他回头看了眼,这才小心翼翼的吐槽起来。

“建军哥,酒馆连一个顾客都没有,少当家的还只知道骂人。”贺生子说:“他还说了,以后他接手了酒馆,要把您和我都赶出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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